慎,楚氏的債權也已經大部分歸擎禹所有,業界基本都知道這事,現在打擊盛華,倒是會給那些再想向楚氏伸出援手的人一個提醒,不然總會有些人報有僥倖心理,想出手併吞一部分,妄想在擎禹的嘴裡搶肉吃。”
何彥沉忽然將眸光轉向臥房的門口,頓了頓,才道:“楚氏的債權已經到手多少?”
“聽老白說已經是85%,剩餘的15%是許氏暗中救濟,不過最近許氏銀行那邊正在以著吃緊的手段要將那15%的債務索回去,可見許家因為許少受傷的事而震怒不小。”
“現在的楚氏正在四處借錢要解這種燃眉之急,但處處碰壁,真沒想到,才兩年多你就真將那麼一個C市的龍頭跨國企業打擊成了這樣。”蘇倫笑了笑:“楚小姐什麼都不知道,這麼悉心照顧你,難不成這也是你報復手段的其中之一?”
一接到何彥沉徹冷的視線,蘇倫無奈低笑,將他身上的紗布重新包好,起身整理醫藥箱:“我將她支開,只是不想她聽到些什麼,或許,你也希望她永遠不知道,是不是?”
“Vason,你現在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我無法形容,但我感覺……你似乎在怕。”
何彥沉不語,走到落地窗邊,站在16樓朝下望。
“蘇倫,如果人從這裡跌下去會怎麼樣?”
蘇倫勾了勾唇:“必死無疑。”
“一點緩和都沒有?”
“這種高度,不是說跳就能跳下去,不要說緩和,如果真要一無反顧,恐怕也必然是粉身碎骨。”
窗外白雪皚皚,陽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將何彥沉頎長的身影在地面上拉長,一動不動的望著湛藍如洗的天空。
許久,他忽然眯眸看著窗外某一點:“傷我的,並不是陳嘉隆的人。”
“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在百代驕陽那晚他雖然帶了不少人,在大廈四周潛伏的人有一半是他手下,另一半……來勢洶洶,明顯有人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