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解釋什麼?何彥沉你當我是傻子是白痴?發生了什麼事,處在什麼狀況中我一點也不明白?!”
看著她滿眼的指控責問,何彥沉轉開臉不再看她,忽然苦澀的一笑,啞聲低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這女人能將我逼瘋。”
說罷,他忽然沉默無言的啟動車子轉動方向盤,朝另一個路口駛去。
楚醉罵的累了,坐在副駕駛位上一直深呼吸,她現在要是不深呼吸,真怕自己會一時控制不住煽自己一耳光。
她怎麼能這麼白痴,他就摘下個戒指,自己就樂的跟個什麼似的,一個戒指代表什麼,不過是在她面前做做樣子,她居然就這樣相信了他,居然就這樣以為跟他幸福的過起了小日子。
如果不是剛剛撞見那一幕,讓她徹底看見了他何彥沉是怎麼個衣冠禽/獸,她難道真的就跟他去日本逍遙法外了?
小三,這兩個大字在她腦袋上邊一直旋轉,轉得她腦袋發暈,什麼異樣的感覺埂在喉嚨口,再也罵不出來。
恨自己不爭氣,恨自己投懷送抱,以為送送柔情主動示好就能將他找回來,可到頭來他跟商安然還是牽扯在一起,她這算是哪門子的成功?究竟是她在設計別人,還是自己被人當猴耍了一通?
腦袋裡正有著一堆東西亂轉著,她忽然抬眼看向車子行駛的路段,這不是朝連殿回去的方向。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她冷冷的看著前邊的車流:“我要回連殿把歆歆接出來!你要麼送我回去,要麼放我下車!”
何彥沉沒答理她,面色一直緊繃著,目光直視著前方的路段。
“你聽見沒有?我要去連殿公寓接我女兒!”見他不為所動,將她當透明人一樣,楚醉轉頭看向他。
車子以著超過100碼的速度行駛在車來車往的主幹馬路上,忽然轉過一處轉盤到了T市民證局附近,楚醉轉頭看向車窗外的路:“你來這裡做什麼?”
何彥沉將車停在民證局正門口忽然就剎住了車,楚醉看見幾對一臉甜蜜的男女拿著戶口本走進去,還有人手裡拿著戶口本和兩份通紅通紅的小冊子一臉興奮的走出來。
“你帶我來這地方做什……”她不解的轉過頭,話還沒問完,只見何彥沉臉色難看的伸手拿過她的包:“你幹嗎?”
眼見他將她三年前跟父母脫離關係後獨立的只有她和歆歆兩個名字的戶口本拿了出來,翻看了兩眼,便一言不發的轉身下車。
楚醉臉色一僵,想到了什麼,忙伸手抓住他衣襬:“你……”
何彥沉一頓,轉頭不冷不熱的瞥了她一眼:“本來是要帶你去日本休息幾天,再飛往國外註冊結婚,看來還是在國內登記比較痛快,九塊錢什麼都解決了。”
“等等!你等一下!”楚醉忙用力拽住他,只覺得自己差點咬住舌頭,一點錯愕的指了指他手裡的戶口本:“你、你……”
“等等!你等一下!”楚醉忙用力拽住他,只覺得自己差點咬住舌頭,一點錯愕的指了指他手裡的戶口本:“你、你……”
“何彥沉!”見他關上車門便往民證局的正門走,楚醉連忙下車奔了過去,拽住他的手臂不放:“你等等!”累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滿臉的驚惶:“怎麼?”
“你、你幹嗎突然……”楚醉指指他手裡的戶口本,又指指民證局的門:“你和商安然不是還有婚約,你這樣……這樣……我、我……”
她氣喘吁吁半天說不連貫,只是雙眼死死的盯著他深如寒潭的瞳眸:“為什麼?”她嚥了咽口水,平穩了呼吸才重新問。
“剛才不是很能罵?怎麼這一會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何彥沉斂眸掃著她眼裡的驚詫,似笑非笑的反握住她手腕,眸光漸漸溫和:“楚醉,你從來都只相信你自己。”
楚醉一滯,臉色漸漸僵白:“可是剛才你們在辦公室那樣,你分明沒有推開她!任誰看了都不可能不亂想,何況是我!”
何彥沉略微點了點頭:“好,是我沒推開她,是我讓你誤會。”
楚醉頓時滿臉兇惡:“你明明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還和她糾纏在一起,你究竟當我是什麼?”
繞了繞去話題又繞了回去,何彥沉不再言語,僅是瞟了瞟她,一手拿著戶口本,一手拉著她轉身往裡走。悶
“你放開我!話不說明白,就算你跟我領證結婚也沒用!商安然的事你不跟我解釋明白,我才不要不明不白的嫁給你!”
別人進民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