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這家酒店我還沒有住過呢!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小魚一聽,興奮的就要下車。
“不了,我送她回去,你早點休息。”許竹譽沒有將車熄火,搖下車窗對楚醉笑了笑,目光順著她的身影看向她身後的方向:“小醉,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太過勉強自己。”
楚醉被他這一句不明不白的話弄的一愣,那邊小魚卻滿臉失望的嘟起嘴,在車裡直接往前撲去,抱住許竹譽的腦袋掐他的鼻子,在他耳邊嘀咕著想要跟小醉姐姐一起住酒店云云。
但最終小丫頭也沒拗過忽然固執起來的許竹譽,直到眼前的車子絕塵而去,楚醉才收回目光,轉身走上酒店正門前的石階。
剛一走上去,才看見何彥沉正站在門前抽菸,她腳步頓了一下,卻僅僅是一秒,便抬步繼續走上去,路過他身邊時,想了想,募地轉頭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神機妙算,昨天見過的那幾位合作伙伴裡就有童小姐的父親,你那時怎麼不告訴我,他就是許竹譽未來的岳父大人?”
“哦對了,我記得新加坡的童家跟擎禹的交情向來不錯,似乎還不不少合作關係。”楚醉冷眼看著他,似笑非笑,卻是滿眼譏諷。
何彥沉旦笑不語,須臾間嘴邊吐出薄薄的煙霧,環繞在她面前,楚醉不禁向旁邊挪動了一步,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香菸,低頭沉吟了片刻才又道:“何彥沉,你的城府之深,果然不是我能隨隨便便就玩的過,看樣子兩年前你不僅僅是設局讓楚家跟許家的關係變僵,你更一手促成了童家跟許家的交情和這媒婚事。”
“你真是深謀遠慮,我是該感激你,你因為我而一次次的不折手段。”
“我是否又該慶幸,現在的我終於和你毫無關係。”她陡然輕輕一笑,看著眼前那個不動聲色,只是笑看著她的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頭便要走進酒店。
“你如何確定童家就真的任我一手操控?”身後不輕不淡的聲音傳來,很輕,幾乎被風一吹就能消散。
楚醉頓了一下,沉默的回眸望向他在抽菸時眯起的雙眸,看著煙霧在他面前繚繞,使他的眉眼愈發的朦朧,她愈加的看不清楚他的模樣。
“難道不是麼?”她冷笑,帶著冷語嘲諷:“你何彥沉神通廣大,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成的?隻手遮天,這件事我只不過是在兩年後才發現罷了,而多一件欺騙和少一件欺騙又能怎麼樣呢?你還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何彥沉你告訴我,還有什麼是你做的不到的?”
他默然抽菸,直到以指將還燃著星星點點火花的菸頭掐熄,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拋開,雙後插進褲袋,安靜的側首淡看著她眼中的薄冷。
“起死回生,我做不到。”
知道他說的是她爸爸,楚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無波的雙眼:“你是想說你很無辜麼?你是想說其實你想挽回,不想我爸死,但是沒有阻攔的住死神的腳步,所以,你很無辜?”
知道他說的是她爸爸,楚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無波的雙眼:“你是想說你很無辜麼?你是想說其實你想挽回,不想我爸死,但是沒有阻攔的住死神的腳步,所以,你很無辜?”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不打算再周。旋下去,抬步走向旋轉門。
“留住我愛的女人,我也做不到。”
楚醉聽見了,腳步卻沒有遲緩,走進旋轉門,步入酒店,頭也不回。
在那一瞬,楚醉彷彿想起了古代的帝王。
在腥風血雨間得到了江山,坐穩了江山,卻在坐擁天下的同時也失去了一切,所謂的孤家寡人。
那些山呼萬歲,那些頂禮朝拜,那些俯瞰,那些權利,那些塵世間蒙了人雙眼的虛幻。
*
翌日,楚醉依然忙的幾乎要亂了分寸,正巧楚氏在新加坡這邊有一處投資的商場,她一直沒有時間過來,趁著前兩日考察過後,小周與洛鷹忙的整日不見蹤影,而她跟何彥沉亦也只有在回酒店時能碰巧見到一面,這邊的合作伙伴較多,他們分頭行動。
楚醉趁機去看了看那處由楚氏投資的商場,運營還算穩定,但在如今商業競爭越來越大的時代,卻似乎被一堆堆聳立的高樓大廈所埋沒,雖運營不錯,但業績卻一直平平。
她叫助理叫陳秘書整理了資料,親自抽空到商場去看一眼。
下午,楚醉乘車到了百貨商場樓下,這座商場不在繁華的商業地段,雖附近也是商業街,但是剛剛開發,這條街的開發商當初似乎胸有大抱負,但也許最後資金或者精力不足,建成後沒多久就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