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然的看著她不悅的臉色,轉而與樸先生交談,幾番觥籌交錯下,楚醉的臉色越來越白,略有些難受的往柔軟的座位裡靠了靠。
韓國春天的天氣不比中國暖和,這大晚上的她只穿了一件裹身抹胸裙,肩上雖然披有小外衣,但腿上終究還是覺得有些涼,他們又是是靠窗的位置,吃著烤肉喝著酒不覺得冷,可她不一樣,平時每個月來例假時都會在私人區域裡休息,抱著熱寶坐在沙發哼哼唧唧,那幾天的事務大多壓在代謙頭上,也是她平時每個月唯一最長的幾天暫時的小假期。
她從小就體寒,雖然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生理期的時候肚子總會痛的她躺在沙發上都打著滾求解脫,若是有暖的東西貼著肚子還能舒服一些,若是有時候忘記用暖貼,那就絕對是非一般的折磨。
席間樸先生幾番要給楚醉敬酒,趙秘書儘量能擋的就都擋下,但樸先生似乎很喜歡楚醉的性子,一看見她眼神就發亮,發現她似乎“不喜歡”喝酒,眼裡雖有些失望,但也沒勉強,還算是一位比較紳士的商人。
也不得不承認,何彥沉看人的眼光確實不錯,那麼多韓商之中,他唯一較為看重的也向副書記還有許市長推薦過的就是這位樸先生,看起來他們似乎是故交,之間竟有著不少話題可聊。
楚醉肚子疼的難受,硬撐著笑意坐在趙秘書身邊,偶爾喝幾口暖暖的熱湯緩和緩和,最終有些撐不住了,以尿遁之法跑去了洗手間。
剛一跑到洗手間,就疼的她單手捂著小腹,另一手扶住牆面靠在洗手間外邊大口大口的呼吸,那種疼到及至近乎腿軟的感覺真TNND的讓她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