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所有事情都會由警方出面回答!我不是許少的女朋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不要胡亂猜測!”楚醉腦袋裡亂成了一團,被這麼多人圍攻著,只覺得大腦裡一陣嗡嗡做響,煩躁的推著眼前擋住自己的人:“讓開!請讓開!”
“不久前在商小姐的生日party上許少跟你的擁吻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這位小姐,撒謊是不對的,你現在既然已經成為公眾人物怎麼能編造謊言?請你說出實情!”
“讓開——”
“小姐,你究竟是什麼人?影片錄影裡的孩子和你還有許少有什麼關係?許少為什麼要拼命的救那孩子?那是不是許少在外的私生子?”
白以康身旁四周也被不少媒體記者圍住。
“白副總裁,請問今天這場突發狀況是不是擎禹早已安排好的陰謀?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許少中槍的那件轟動一時的暴力事件跟擎禹是否有關係?”
附近的保鏢適時的衝上前將那些記者攔住,白以康鎮定自若的瞥了一眼不遠處那邊水洩不通的人群,轉眼看向在宴會廳正中間的一抹悠然身影,那人正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一臉平靜無波的欣賞著杯中的液體,彷彿周遭的一切皆事不關己。
“老六。”白以康跟身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老六即刻心領神會的帶著一批人衝上前將那些圍住楚醉的記者推開,強制性的將那些媒體人員請出宴會廳。
楚醉剛一得空,僅回頭看了一眼這場釋出會與宴會的發起人白以康,便寒著臉匆忙轉身沿著另一邊的樓梯衝下樓。
燈火輝煌的大廳內那些錄影依然在不停的迴圈播放,眾多在場人士不明狀況的看向白以康的方向。
白以康適時的安穩著眾人的情緒,只說這是一場不知被什麼人安排的惡作劇,他會盡快派人查出背後的指使人給大家一個交代,等到那些影片錄影被掐斷之後,他拍了拍手,讓人繼續放舒緩的音樂,操控整個場面讓一切繼續進行。
約莫半個小時後,之前混亂的場面終於平復,畢竟都是一群業界的成功人士,對這些大大小小的突發事件早已見怪不怪。
但卻只有知情的人知道,剛剛發生的那一切,猶如沉浸在水中被引爆的炸彈,不久之後就會噴薄而出,事情一旦開始,便一發不可收拾。
“你不心疼麼?”白以康到一處水晶桌邊站定,旋身靠在宴會廳中間的大理石柱上,點了一支菸,在吹散的薄薄煙霧中,不輕不淡的問著。
何彥沉掃了他一眼,嘴角若有若無輕輕上揚,眼中卻無半分笑意,喝了一口酒,然後放下酒杯,轉眸看著四周舞動的人群。
良久,他問:“女人會在什麼情況下落淚?”
白以康不解,側首看著那些衣著光鮮靚麗的女人,看著她們在男人之間翩翩起舞,笑的萬分妖嬈。
“我不喜歡女人哭,女人一哭,不是要錢就是要愛,要麼就是求同情,煩的很,這種女人我從來都躲的遠遠的,再怎麼漂亮迷人再怎麼性。感我也絕對不碰一下!免的後患無窮!”
何彥沉回眸,平靜無波的眼淡看著白以康眼中的不屑:“那若是躲在人後偷偷掉眼淚,這又意味著什麼?”
“……”白以康皺了皺眉,抬起手在自己被刮的一點鬍髭都沒有的光潔下巴上摸了摸:“那也許是真的很難過,卻不想被人發現。”
“真的,很難過?”何彥沉彷彿聽到了什麼新鮮的詞彙,看向早已沒了她蹤影的樓梯一角。
眼前有人走過向他敬酒,他微微一笑,舉杯飲盡。
楚醉從會場出來後呼吸到外邊冰冷的空氣,只覺得彷彿做了一場噩夢,急急的打電話給許竹譽,可對方卻一直沒接。
他腹部的搶傷還沒完全好,就那麼抱著許伯母衝出去,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
許伯母患有多年的後天性心臟病,輕易不會到擁擠的地方,今天會來參加這場備受矚目的釋出會,也肯定是因為許竹譽在槍擊案中受傷的新聞而趕來一探究竟,本來已經放下心,卻忽然被那些清晰的現場錄影刺激,這病一發作,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才好。
打了半天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楚醉不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家醫院,只能漫無目的在馬路邊走。
腦中迴盪著剛剛那些媒體記者將她包圍住的那一幕。
今天這場突然的狀況根本就是一場陰謀,究竟針對的是什麼?這樣一場變故,歆歆的存在還有歆歆的身份就根本無法再掩飾下去,而如果今天的事傳出去,不用多久她的身份也會徹底曝。光,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