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告訴她,今天凌晨的時候,許家的人連夜辦了出院手續,不知去了哪家醫院。
楚醉頃刻就已然明白。
當許伯父和許伯母盤問出一切後,肯定不會再同意他們唯一的兒子跟她這個未婚先孕的女人有任何來往,甚至這麼果斷的連夜離開,是他們二老已經嫌棄她了麼?因為她這樣的女人,害的他們的寶貝兒子差點喪命,結果到現在居然還瞞著他們做父母的。
她已經為人母,能理解為人父母的擔憂和忌諱,如果她是許竹譽的母親,恐怕她也會做同樣的決定。
那就是讓自己的兒子,離她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遠一點。
楚醉不敢再給許竹譽打電話,回去的路上,她望著手機裡的電話號,再沒有力氣撥過去,無論是關機還是無法接聽,也許她給許竹譽帶去的不公平和大麻煩已經太多太多。
她來來回回的寫著簡訊,短短的“對不起”三個字,無數次寫了刪,刪了寫,最終也沒有發給他。
許竹譽整整一個星期的渺無音訊,楚醉從擔心到滿腹歉意,直到漸漸釋然。
卻在距離除夕夜的前十天,她收到一份他發來的郵件。
——小醉,我被爸媽派到馬來西亞,殘忍剝奪我的自由,等我兩個月就回去——
楚醉連忙回覆,卻在之後沒有收到許竹譽再發來的郵件,恐怕他現在真的如他所說,被許伯父和許伯父監視住了。
一想到許竹譽那種性子的人被“囚禁”在馬來西亞,手機電腦等等一切通訊裝置一點一點的被沒收,楚醉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但至少,她能看得出來許竹譽的心情挺好,可見許伯母的身體沒什麼大礙。
她便放心了許多。
“媽咪,linda媽咪說讓我們去超市買年貨哦,年貨是什嘛貨?”歆歆跟在楚醉身後,穿著粉粉嫩嫩的說兒童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