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他體無完膚。
如果不是她的不確定,不是她的說放棄就放棄,說離開就離開。懶
或許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到今天這一地步。
究竟有多少是無法挽回的,何彥沉發現他竟然已經算不清楚。
感覺到何彥沉站起身走向自己,楚醉不禁向後朝視窗更加靠近了一步,卻結果腰上一暖,被他輕輕按住,不讓她再後退。
眼前是他赤。裸的胸膛,因他洗過澡出來時沒有擦去身上的水,這麼半天,雖已經蒸發的差不多,卻仍有一點細細密密的水珠在他胸前掛著,屬於她最喜歡的沐浴露的清香蔓延在她鼻間,楚醉忽然有些暈眩。
“我不論你跟許竹譽之間發生的多少曖昧,只要你現在誠實回答我幾個疑問。”
楚醉低下頭,腰間被他一雙手輕輕按住,無法動彈,此時此刻,當那張照片被他看見之後,她覺得自己比他更赤身裸體的被徹底看透,再多的刺也終究被收了回去,無法再拿出來扎人。
她有一種敗下陣來的感覺,輸徹徹底底,連最後的顏面也被他清除的乾乾淨淨。
不用他問,她便自知再躲藏也沒必要,於是主動的招了:“歆歆兩歲零十一個月,很快就要過三歲生日了,在血緣上來說,她確實是你女兒。”蟲
何彥沉垂眸看著眼前嬌小的才及他肩膀的女人,抿唇一言不發。
“三年前商安然在我母親面前所做的一切,我知道。”她抬起頭來,看向他黑髮的發亮的星目:“我不想再提及過去的事,包括商安然的任何事,他現在是你的未婚妻,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她的性子。”
“至於今天在影樓發生的事,真的不是我安排的,如果我能阻止你們,我早就開口了,絕對不會等到現在!”
“什麼叫如果你能阻止?”何彥沉星眸半眯。
“我……”楚醉尷尬的偏過頭,有氣無力的說:“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我卻要阻攔你們,能攔的住嗎?”
“不試試,你又怎知攔不住?”他忽然嘆笑,笑的意味深長。
“那你馬上給我把這戒指摘下來!”楚醉臉色倏地染上一抹得逞之色,一把抓起他的手瞪著他無名指上的鉑金婚戒,抬眼看進他眼中一晃而過的笑:“取消婚約,離開商氏,以你的能力和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區區一個商氏未來繼承人的位置,對你誘惑力應該不是很大吧?”
楚醉清明而清澈的眼看著他眼中愈來愈加深的笑意,伸手就要將他指上的戒指摘下來,卻是須臾間何彥沉巧妙的躲開她的手,沒讓她碰那枚戒指,摟在她腰間的另一隻手也漸漸鬆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中的那抹詫異。
“還是那麼霸道。”他睨著她,似是而非的笑了笑,轉身走到沙發邊又點了一根菸,細長的菸捲在兩指間漸漸縮短,然後旋身看著她,眸如冷劍出鞘的看進她眼裡隱約的期待。
“女人終究是女人,在感情面前永遠是弱者,果然愚蠢。”
楚醉不理解他這忽然的轉變和話中的含義,略有些自嘲的輕笑:“我根本就攔不住,對不對?”
他但笑不語。
彷彿是在他一笑之間就懂了他的意思,楚醉先是臉色大變,隨即揚眉還給了他一記古怪的笑,大步走上前,在沙發上拿起方枕朝他身上狠狠砸去:“Fuck!何彥沉!你玩夠了沒有?!活生生的剝開人的傷口再親手撒上一把鹽,你很舒服是不是!”
何彥沉利馬躲開她砸過來的方枕,瞥見她臉上的羞憤及暴怒,在她扔過來第二個方枕的剎那抬手接過。
“你無非就是想羞辱我!從始至終你也沒打算要和商安然取消婚約!看見我很傻很天真的要你摘下戒指,你開心了是不是?Fuck/you!老孃怎麼會愛你愛了這麼多年!你根本就不是曾經的何彥沉!你這個變。態!混蛋!”
“你給我滾出去!”楚醉覺得肺快要炸了,轉身跑進浴室將他來時穿的衣服扔向他:“滾!”
何彥沉一邊躲著她扔過來的東西,一邊蕩著心情極好的淺笑,險險接過她狠砸過來的皮帶:“e/to/**/me/please。My/dear/baby!”
“滾!”楚醉氣極敗壞的將他落在沙發上的手機要摔向他,剛一舉起來卻猶豫了,看著他嘴邊邪肆的笑,更是氣到發瘋的瞪著他那滿臉寫著“我心情很好”的表情:“看透我所有的感情所有的脆弱,你覺得很開心是不是?傷害我你就覺得很好過是不是?!!!”
看著她已經站到沙發上邊一臉羞憤和受傷,何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