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就算有,在對方的螢幕裡也不會再出現你的方位。”
“而且,這種地方就算是有著特殊權利與視線範圍的警方也查不到。”墨森冷笑著往前走,商安然卻有些侷促不安,她還在想,那個監控究竟是誰放在她身邊的?
孩子的哭聲在另一輛車門邊響起,商安然頓了一頓,猛地轉頭看去,一看見那個被一個黑衣男人從車裡抱出來的大哭的孩子,臉色剎那間慘白。
墨森回頭看了她一眼,冷笑:“我說過,這孩子的存在對你大有威脅。如果我記的沒錯,商氏的何總在幾個月後即將和你結婚,不過這個孩子……”
“會不會太明顯了?”墨森笑的不懷好意。
商安然緊盯著那個大哭著掙扎的小女孩兒,看著她那張哭紅的臉,別說是其他人一眼就看得出她像誰,更何況是她商安然,她知道何彥沉與楚醉的過去。
看這孩子的大小不過三歲,難道……
“墨森。”募地,商安然面無表情的遠遠看著那孩子哭泣的臉,粉紅色的指甲深嵌手心:“我要楚醉跟這個孩子一起消失,徹底——消失!”
*
第二天一早,楚醉被警方帶走,警方從昨晚開始就已經介入調查。
即便楚醉明知道希望並不大,但只要有一限生機她就不能放棄,直到她錄完口供,又將昨晚那僅有的通話錄音交給他們時,幾個警司見她臉色灰白怕她出什麼事,便開車將她送回了醫院。
剛回到醫院,她便奔向許竹譽的病房,見他還是躺在那裡,只得滿臉擔心與失落。
轉回身時,目光一頓,看著不遠處站在走廊間的商安然,心口一陣緊縮:“安然?”她開了口,她怎麼會在這裡?
“許少怎麼樣?”商安然也是一臉疲憊,看到她,便露出一絲淺笑,走上前握住楚醉微涼的手:“我昨晚在F市看到新聞,知道晨光幼兒園門前發生的事,聽說受傷的人是許少,於是連夜坐車趕回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他,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很好。”楚醉喜怒不形於色的看著她。
見楚醉並未對自己笑,商安然從來都知道自己的存在對她有著很大的影響,唇邊的笑意陡然加深,轉頭看向裡邊昏迷不醒的許竹譽,關心著輕問:“聽說有一個孩子被抓走了,是誰的孩子?你們認識嗎?許少怎麼會為救一個孩子而中槍?”
楚醉小心的從商安然手裡將自己的手撤出,向後退了一步,勉強彎了彎唇:“這件事情不太好說。”
“那咱們就不說。”商安然笑眯眯的,忽然上前展開雙臂摟住楚醉的肩膀,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彷彿像當初在大學時那樣的親密,笑著在她耳邊說:“醉,你別擔心,許少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都在你身邊。”
“我還等著過幾個月後,你和許少一起來參加我跟彥沉的婚禮。醉
,我想讓你到時候來當我的伴娘,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許少一定不會有事,你要堅持住,等許少好了,一起來看我,我要當個最美麗的新娘,你現在和許少這麼幸福,一定會祝福我的,對不對?”
楚醉面無表情的越過商安然的耳琺,看著前方來來往往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言不發。
商安然站直身子,見她並未回答自己,不由的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胳膊:“醉?你怎麼了?我發現自從你回來後,就不怎麼理我……是不是還因為上次在公司的事……”
“安然。”雖然現在許竹譽躺在重症加護病房裡還沒度過危險期,歆歆不知身在何方是否安全,在這種時候楚醉已經無暇去顧及什麼兒女私情。
可面對商安然這樣的步步緊逼,楚醉不是傻子,不是看不出來她在刻意強調什麼。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何彥沉?”她問,眼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波瀾,看著眼前嬌美的臉龐。
商安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答:“也許是大學剛入學的那一年吧,我就常常會在很遠的地方看見他,悄悄偷看他,再有小醉你常在寢室裡和我們聊自己的事,從家庭到感情,你總是那麼直白,我們問什麼,你也不藏著,還有彥沉那時候對你的種種好,都叫寢室裡的另兩個姐妹和我羨慕極了也嫉妒極了,也許很早就已經愛上他,算一算,也有七年了。”
商安然在說到七年時,眼睛發亮的看著她。
“是嗎?”楚醉嘴角緊抿:“那我知道了。”
“醉……”商安然略有些遲疑的望著她眼裡的距離:”你在想什麼,能不能告訴我?”
“不能。”楚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