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抱著跳河一閉眼的流氓心態快速的刷了牙洗了臉,面無表情的出來換好了婚紗,然後拿著那碗元宵對著梳妝檯的鏡子坐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想。
“嗬,瞧瞧陽陽這魔鬼身材,小時候都吃什麼了啊能長這麼好?”蘭若姐一邊幫著化妝師整理著我的頭髮一邊感嘆到,“嘖嘖,女人看了都心動,別說男人了,咱們姑爺看了還得了啊?”
“所以我說不能便宜嚴默那小子呢。”薇薇姐邊看熱鬧邊說到,“小蕊,一會兒你可得把門擋好了,別隨隨便便就放他們進來,咱們這妹夫可是大明星,有的是錢,你和那幾個小姑娘也說說去,別讓她們傻呵呵的給點兒錢就把人放進來。”
“這是當然的了,”我那個遠房堂姐溫蕊笑著答到,“哪能輕易就讓他把我們溫家的姑娘娶走呢。哎陽陽,你的鞋呢?”
“什麼鞋?”我正在和鏡子裡的自己堵氣,完全沒在狀態的回答到。
“婚鞋,還能是什麼鞋?”薇薇姐這次上來杵了我腦袋一下,問到,“收好沒有?”
“問我媽去,我不知道。”我不滿的皺著眉頭答到。
“都要結婚的人了,還糊里糊塗的,一問三不知,還不如我們家小美呢!”薇薇姐說著轉身去找我媽去了。
我覺得薇薇姐一定是到更年期了,要不然就是家有考生所以瘋了,這一早晨我覺得她比我媽還要絮叨,真不知道小美是怎麼受得了她這個媽的。
要說還是蘭若姐好,這會兒已經幫化妝師弄好了我的頭髮,正給攝影師指點著該怎麼來拍我——不過我覺得她也有點兒瞎操心,人家是專業的攝影師,天天拍照片,還用她指點?
此時家裡也越來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