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縮了起來,怎麼都看不到。
他沉思了下,“牛不像牛鹿不像鹿,體型碩大通體雪白,也不知道是什麼,搞不好都是千百年的怪物,為什麼……”他看看自己已經被包紮的亂七八糟的手腕,“擊中我的那一下,為什麼帶了火燒一樣的力量?”
“它沒有追擊而來,可見它有所顧忌,深山多奇寶,通常都有異物守護,想起來也不稀奇。”我抬手指了指崖邊上的那朵紅花,“雪域奇寒,連根草都看不到,那花卻在最冷的冰澗裡開的這麼嬌豔,不覺得有些古怪嗎?”
“你什麼意思?”他仰首看著那朵花,難得的聲音裡少了幾分倨傲。
我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他兩眼,“你在猝不及防中都捱了一下,可見那東西也不好對付,還是聯手吧,一起滅了它找到鑰匙咱們再打。”
“好。”他毫不猶豫的點了下頭,“我在前面引它的注意力,你在後面摸過去觀察。”
“不行!”我一口否決,“你受傷了,萬一它對你發動攻擊,你的危險比較大,我去前面。”
“老子沒讓女人站在前面擋危險的習慣。”
“老孃更不接受男人在前面衝鋒陷陣我躲後面的愛好。”
這一次,他沒跟我大呼小叫,也沒跟我大眼對小眼的互瞪,人家是直接一抽腰中劍,身影撲了上去。
落後一步,我只能乖乖的隱匿了蹤跡,貓腰飄了起來。
他雖然自大,卻不是笨蛋,果然,這一次他高高的竄了起來,凌空蹬在冰壁上,對著我一點頭,朝那朵花的方向摸了過去。
“呱……”一聲刺耳的怪叫,比我第一次聽又大了幾分,還有呼嚕嚕的喘氣聲從喉嚨間傳來。
莫滄溟的身子一停,突然猛的竄了出去,手指伸出,直指那朵紅色的花。
我沒有時間去擔憂他的危險,而是整個人趁勢掠起,如一朵雪花般飄飄的落在平臺上。
在我落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一個雪白的龐然大物面對著莫滄溟噴出一口氣,空氣中頓時瀰漫著點點腥氣,令人慾嘔。
身體如牛,一條細長的尾巴在身後晃晃,四蹄著地,緊繃著的腿部粗壯的讓人心寒,脖子又短又粗,喉嚨中發出呼嚕呼嚕的低吼。
莫滄溟高大的身形本來直撲紅花而去,卻忽然猛一折腰又騰了起來,躲開了那團古怪的煙霧。
手指一彈,一股指風從他的手指間彈射而出,手指飛舞變幻莫測,一時間叮叮咚咚好不熱鬧。
厲害,一口氣支撐了三個身法的轉換,還能打如此凌厲的攻勢。
可是那怪物似乎更厲害,莫滄溟所有的指勁彈出之後,我竟然沒在它身上找到半點傷痕,反倒是它一聲嚎叫後身體一弓,噴出一股更大的濃霧,低頭中,額頭上一對又長又尖的角撩了出去,身後的尾巴也高高的翹了起來。
莫滄溟揉身飛旋,快速的後退,看來剛才傷他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
我看著他腳下飛旋落了下去,也悄無聲息的低下頭,隱沒了行跡。
他的臉色有些泛紅,微微喘著氣,“這東西刀槍不入。”
“看到了。”我平靜的回答。
“你還看到了什麼?”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對自己無功而返有些不忿。
“一個屁股,一朵菊花。”我抱著肩頭,邪惡的壞笑。
他一愣,“什麼是菊花?”
“就是屁股正中間那朵花,俗語叫做屁眼。”我嗤笑了聲,“這都不能理解,非要我說的粗俗。”
他的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一手扯上我的衣服,“你就看到了這個?”
“它屁股對著我,我不看到這個難道看到你的菊花?”拍開他的手,我撣了撣衣服,“牛人,上吧。”
“上什麼?”他似乎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上去和他拼啊,不是你剛才自己說的麼?”為什麼和他說話這麼累,真是一點領悟力都沒有。
“沒有想出辦法之前,怎能硬拼?”雙唇緊抿,俊朗的線條居然非常有柔韌的質感。
我抬頭看看天,“快黑了,如果你不去打,找找身上有沒有什麼脈門啊死穴啊之類的東西,我們就等明天吧。”
“找脈門?”他咬咬牙,“我去,不過老子警告你,給我仔細點看,別再說看到什麼屁眼之類的。”
“快去,囉嗦。”我揮手在他屁股上一打,順道搓了搓,“手感真不錯,比那怪物的屁股好看多了。”
“離我遠點!”他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