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部分(2 / 4)

能,越想心越寒,越想人越冷。

“楚燁,你也擔心子衿哥的是嗎?”他看著我隨意披在身上的外衫,底下的衣服上隱約顯露著斑斑血跡,我根本無心沐浴換衣,心亂如麻,“從來沒見過你象剛才那樣瘋狂,不斷的喊他的名字,誰叫你都聽不到。”

“有嗎?”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有那麼失態,擠了絲笑容,“可能是我剛才緊張吧。”

他的眼神中有莫名的情緒在閃動,“楚燁是沒有對子衿哥忘情吧?所以看到他滿身血才嚇著了,是不是?”

忘與不忘又如何?

故事的重點不是我對子衿有沒有忘情,而是子衿已經忘記了我,他選擇了別人,人生的路不再有我上官楚燁的存在,我就是想斷了腸子,也不可能再得到他。

“我沒親眼見過生娃,只是嚇著了而已,如果以後是你我會嚇的更厲害,說不定就昏過去了。”半開著玩笑,想要遮掩掉心頭最後一點失落。

無論如何,我希望子衿平安,健康。

月棲臉色一紅,輕輕靠在我的肩頭,“楚燁欺我無知,你在沙場征戰的時候,你在江湖漂泊的時候,什麼樣的爭鬥沒看過,什麼樣的慘烈沒經歷過,如果只是見血就讓你嚇成這樣,我是萬萬不信的,你會失措、你會擔憂,是因為你擔心,你擔心是因為你根本放不下子衿哥。”

屋子裡的人影不斷的晃動著,一會遮掩了投射在窗紙上的燭火,一會又挪開,我看著光影明明暗暗,心情也不住的高高低低。

握住月棲的手,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沒有,你想多了。”

“你將子衿哥生產和我生產並提,證明在你心中從來沒有將他當做過外人,你是愛他的。”

少見這樣執著的月棲,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居然為了這個問題而固執的與我討論。

手臂猛的一緊,把月棲的身體拉著靠向我,嘴唇貼上他的耳邊,“我知道你感激子衿,你一直都希望他能回來,我們能在一起,可是現在什麼都晚了,他嫁人了、懷了別人的孩子,正在裡面為了他和他妻子的孩子而努力,無論你怎麼想我怎麼想,這樣的話都莫要再提了,不能壞了子衿的貞潔,能有你我已經很滿足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他抱著我,氣息噴在我的耳邊,輕吸著鼻子,“我以後為你生很多很多娃娃,我再也不提子衿哥,再也不提……”

“嗯!”汲取著月棲身上的溫暖,嗅著那淡淡的檀香,如此善良的人義無反顧的追隨我,我應該知足的。

屋子裡的人一直沒有聲音,半點呻吟聲都沒有,我不止數次的懷疑子衿是不是昏了過去,可我也知道,他是溫柔的外表倔強的性格,他不願意讓我聽到他的痛苦,他不願意讓我看到他任何一點難堪的地方。

子衿,為何如此?

“月棲,我記得在你房中的牆上,掛著一張琴,你去取來給我好嗎?”

月棲的目光寫滿了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我還有興致撫琴,不明白剛才還瘋了一樣的我忽然變的這麼平靜。

但是他沒有問,只是默默的點下頭就匆匆而去。

琴被取來時,上面還落著浮灰,手指拂過,手指蹭著灰色髒了衣袖,琴聲也有些晦暗。

很久沒有人彈過了吧?皇宮中的東西,可能放在那幾十年都沒有人去真正的使用,就象我的某段回憶,也沾染了灰,很久沒有擦拭了。

手指輕勾,琴聲慢慢蕩起,層層鋪開,越過樹梢飄入房中。

三月的春風,煦暖人心,三月的雨,纏綿悱惻。

我曾經醉倒在一個猶如三月春風的人懷裡,曾經與他無數次的纏綿。

子衿,為你撫琴一曲,讓你清心。

子衿,我不能進房,但是我能陪你,讓你安神。

上官楚燁不再是你的愛,上官楚燁不能收下你贈送的‘千機堂’,但是上官楚燁的心中,永遠都有一個叫子衿的人。

房間裡晃動的人影不再急切,似乎也被安撫著。

當初,他靠著我的膝頭,彈奏著這隻曲子,原來竟在記憶中如此的深刻,這些在我腦海中清晰的片段,子衿,你還記得嗎?

嫁了好人家,從此有了安定的生話,比跟著我四海漂泊無依無靠強多了,真愛你,就該祝福你,真愛過你,祝福總是那麼酸。

手中的琴越來越快,似乎是心情的宣洩,是對感情了斷後的放任,是最後一次讓唏噓毫無遺掩的奔湧。

“噌……”手中的琴絃斷了,琴音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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