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想靠近的時候,他又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瞬間的不見了蹤跡。
本來我以為,這樣的尷尬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時,突然發生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
流星失蹤了。
當我剛剛從床上扒拉著爬起來的時候,一道青雲岫玉的身影撞進了我的房間,聲音有著我從未見過的急切,“日俠,流星有沒有找過你?”
我張著嘴,身上還掛著鬆散的裡衣,絲裙順著肩頭滑落,我匆匆的抓起掩蓋著雪白的肌膚,有些迷糊的咕噥著,“他是不是去哪玩了,他又不是小孩子……”
下面的話在我睜開迷糊的眼看到他手中一張信箋時停住了,心頭一震,猛的掀被子下床。
幽颺因為傷而蒼白的臉此刻更顯得薄透,我從他手中抽走信箋,匆匆掃了眼。
字很少,一眼就能看清楚。
“師傅,流星不想再拖累您,祝師傅和姐姐幸福。”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他那個小腦袋瓜子裡到底裝了什麼?
為什麼一口咬定要我和幽颺在一起?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順手揪過床頭的衣衫胡亂的披上,看著幽颺單薄的身體,“你順著前山大路找,順便到鎮上你們住過的地方看看,我去找大家一起分散去找他,以他的腳力應該走不遠的。”
他嗯了聲,不再與我多言,直接轉身出門。
我的手一伸,抓住了他的手指,清涼玉潤中我把一個小管子塞入他的掌心,“不管是誰找到了,都發這個,看到有訊號煙就回來,拉下面的那個引線就行了,如果碰上敵人你也發,我們會盡快趕過去。”
他微一點頭,輕功飛掠,如天邊一朵青雲,直落山下。
我也不再停留,衝向夜的屋子,幾聲匆匆的交代,我選擇了後山,兩邊的側面則交給了夜和大小竹。
一路飛馳,我不敢有半分停步緩速。
幽颺沒說流星什麼時候走的,我只能儘量加快腳步,全身功力運到極致,目光不斷搜尋著,不放過半分蛛絲馬跡。
這個笨傢伙,我不過是不肯教他武功,怎麼就傻傻的跑了?
他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