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
眼皮一抬,我壞笑出聲,“是啊,沒吃飽,不知道你能施捨點奶嗎?”
“你也這麼對流波說話的?”他被我撲進床榻間,順勢將我攬在懷抱中,讓我枕著他的手臂,舒適的貼合著。
“流波?”搞怪的手指本來已經順著他衣衫的前襟貓了進去,被這個名字一怔,下意識的重複著,停下手中的動作,“你認為我會對他有想法?”
“不是認為,是肯定,也許你自己不覺得,但這是事實。”
我承認,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縱然將我某個部位拿針線縫上,我那張賤嘴巴也不會停止佔口舌便宜,現在的我也許被各種事情纏繞著沒有多那麼的心思,卻絕不代表我會絕了玩美男的心。
不過被子衿如此一口道破我對流波的心思,還是讓我有些訕訕然,茅屋裡我伸出的祿山之爪的行為,想必也被他看在眼內,才會有今日之言。
手指穿過他的發,那縷縷絲緞般的垂順穿過我的手指散落,我停了停聲音,突然無比認真的看著他的眼,“如果你覺得我太多情,我會為了你收斂。”
我沒有說什麼承諾,也沒有說什麼誓言,但是我說出口的話絕不會打半分折扣。
“你捨得?”他的身子動了動,側身擁著我,將一方天地盡皆環繞著我,修長的腿架上我的腿,將我整個人困在他的氣息中,古怪的淺笑。
“捨不得。”沒有半分隱瞞欺騙的意思,我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一聲聲有力的心跳,“但是為了你,值得。”
腰間他手臂的力量突然大了不少,他的鼻息噴在我的耳畔,在我的耳垂上滑過,說不出的誘惑,“你放得開流波?還有你心中的愛人?”
心中的愛人……
這句話如一把重錘砸上我的心,打的我猛然一顫。
澐逸,我不想放開,但是他放開了我,不容我決定。
鼻子裡輕輕的一哼,“流波是護衛,卻不是簡單的護衛,除非他心甘情願否則無人能駕馭的了他,認識他到現在已經讓我見識到了數種面目,對他我縱然有調戲之心,又何嘗不存在試探之意?我好色,卻不蠢笨,你覺得我會在是非不清的情況下就衝昏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