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姐姐不要胡說!好端端咒自己作甚?”
元春一愣,旋即苦笑:“我這不是沒法子麼?”不過一瞬,元春打了雞血一樣,滿面通紅,眼睛賊亮賊亮的死盯著迎春:“妹妹,我想起來,你不是有個特別通道麼?此刻不用更待何時?”
言罷又忙忙改口:“外人不能夠相信,還是我自己設法子,讓抱琴去辦吧!”
迎春不等元春說完,伸手捂住元春嘴巴:“姐姐切莫亂來,不說宮闈重重,抱琴能不能混得進去還兩說,姐姐難道不知道,二人之事莫與三人道?叛逆是什麼罪啊?”
元春一雙眼睛瞪著迎春,因為迎春之言戳中她的心底隱秘莫名驚心:“妹妹,你?”
“我怎麼知道?”迎春淡然一笑:“這不難猜,姐姐既然要往外頭傳訊息,必定要去前朝,這個時候能夠進出宮闈的除了侍衛還有誰?”
元春聞言神情一鬆,面頰卻不自覺抽搐幾下,她笑了笑,卻因為面部僵硬,笑得比哭還醜。
迎春卻因為她這個笑容心生一股強烈違和感,卻有抓不住,道不明,只得放棄了,畢竟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家構陷之事。
這事兒迎春已經反覆思忖過無數次了。
其實這事兒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說難,是因為想要拔出秦家,就必須得給秦家一個必死的理由,畢竟秦家前些年立下了不少戰功,不然,即便是北靜郡王保舉,聖上那裡也通不過。
對於武將來說,什麼罪過都不及謀逆之罪更讓聖上忌諱了。
只是這謀逆之罪一旦掀開,王家要倒,自家姐妹跟榮國府也要受到牽連。
繞過附逆之罪,單憑他們聚眾吃就耍樂根本難以搬到秦家,頂多讓聖上臭罵一頓,然後降級了事。這幾年仗打下來,武官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會打仗之人在乾元帝心裡尤其有分量。
正所謂幹大事者不拘小節,乾元帝不會因為學些許過錯就懲罰功臣。
若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