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緊張,上下貝齒捉對掐架:“姑,姑娘,這宮裡,有這般可怕麼?”
迎春微微一笑,捏捏綉橘僵硬面頰:“放鬆些,不要緊張,也不一定會有事,我這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實在是家中歷年出事,讓我害怕得緊,你想想,咱家去了多少不該去之人?像是我嫡母,像是珠大哥,像是那府裡珍大哥親孃,你四姑娘的親孃,再有可卿,再有蘇州姑媽姑父,你知道,我嚇怕了,不想再見親人有失,你明白麼?”
綉橘聞聽此言,這才長長舒口氣兒:“奴家知道了,以後必定小心謹慎,姑娘安心!”
迎春緊緊握住綉橘:“我當然信你,你好好當差,等熬過這一陣子,護得你大姑奶奶周全,便是大功一件。等我回宮來站穩腳跟,必定與你,還有你一大家人一份錦繡前程!”
綉橘曾經十分嚮往人家正頭夫妻自由自在。
綉橘激動的眼淚嘩嘩的只是流淌:“多謝姑娘,奴奴願意一輩子陪著姑娘,只要父母安好,奴奴就感激不盡了!”
迎春安排好了一切,返回延禧宮,熟料,桂嬤嬤手下柳兒合著寧壽宮太監小云子驚慌而來,二人跪地稟告,渾身顫微,聲音只是抖索:“充媛娘娘,大事不好了,惠妃娘娘省親,二皇子竟然偷溜跟隨,熟料卻在遊樂之時失足落水,二皇子原本體弱,如今大有不起之勢,訊息回宮,太后娘娘震怒,當時閉氣暈厥,桂嬤嬤讓奴奴來請充媛娘娘前去幫忙。”
迎春一邊命人給自己穿戴毛皮大氅,一邊只是犯迷糊:“水湛?寧嬪娘娘也省親麼?”惠妃省親,護駕者不該是皇長子麼?
柳兒搖頭又擺手:“沒有沒有,寧嬪娘娘沒有省親,二皇子是化妝成小太監,偷偷跟著惠妃娘娘鑾駕出的宮,也不知道城門將軍眼睛野合生得,恁是沒認出來他,這會子鍾粹宮跟翊坤宮上下一體都抓起來了,西側門所有門將侍衛也都鎖拿起來,皇上說了,二皇子有事,要把所有人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