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的騎士另有新歡了。”
“少胡說。”寧可喝完了碗裡的湯,又給自己盛上半碗。譚氏私房菜的紫薯銀耳羹燉的很好喝,寧可這個不怎麼喜歡銀耳的東西也喜歡這個味道。
“哎我說,凌墨不是你門下的萬年走貓嗎?怎麼又去哈什麼蘇家的小姐?”八卦也是某些美男的潛質。
“你這話說的,凌墨怎麼會是我門下的走貓?他根本就是小羽毛門前的一隻忠犬好吧?”
“這不科學。”寧和嚴肅的搖頭。家裡誰不知道凌墨從小護著寧可,不管寧可有什麼委屈,讓凌墨知道了,一定十倍奉還委屈了寧可的人。
“這絕對科學。”寧可笑著起身,準備收拾碗筷。她可沒有跟哥哥談戀愛的打算。
“放著。”寧和伸手攔住,“我來收拾,你來給我講講這個科學故事。”
寧可果然收回雙手,轉身去給自己倒了半杯清水漱口,看著寧和把碗筷都收進廚房去刷,才跟過去靠在廚房門口說道:“他們認識很久了,凌墨心裡最護著的那個人可能是我。但最愛的人絕對是小羽毛。所以你以後說話注意些,我可不想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緣故失去我最親愛的閨蜜。”
“很久?”寧和不服氣的挑眉,“比認識你還久?”
“那倒沒有。”寧可輕笑,凌墨從自己一出生就認識了,怎麼可能還有別人認識凌墨比自己還久。
“那是多久?”寧可鍥而不捨的追問。
“九年了。”寧可說話的時候,掩飾不住臉上的動容之色,“那時候我在加拿大呢。”
“九年前?”寧和認真的回憶九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凌墨被父親送到了省體工大隊練散打去了。”
“是啊。那年他十六歲。已經在省體呆了一年多了。”
“可十四歲的蘇羽不應該在江南蘇家嗎?”
寧可的臉色沉了沉,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