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贇心想果然是他媽的黑店啊黑店!人分明是你們打傷的,你們給託一下胳膊,還要收一千四百多塊錢的服務費?
“挑事者畢竟是您的人。”帥哥笑得很無辜,“看在您是我們老闆朋友的面子上,損失費已經給您免了。”
我操!章贇忍不住咬牙想,這種時候,簡單的國罵已經難以表達自己憤怒的心情了,怎麼著也該罵一句我操你媽十八代祖宗吧?!
尚雅慧說話算話,回去後立刻寫了一張八萬塊的支票叫人送到了凌墨的手上。
只是凌大少看都不看一眼,隨手把支票丟給了墨十七:“去找幾個人意思意思,搞得動靜稍微大一點,滿足一下尚董事長的虛榮心。”
“是,老闆。”墨十七捏著支票吹了一記口哨,轉身消失。
……
英倫的深秋黯淡蕭瑟,嚴肅扣著寧可的手指走在落木蕭蕭的小徑上,笑容卻止不住的亮起來。
寧可偏頭去看他,恍然有幾分痴迷,他們雖然關係親密,卻聚少離多,所以總有小別勝新婚之感,每次看到這個人,都覺得比原來更帥了一些,談笑間眉目自然生光,讓她心生迷戀。
“怎麼樣?你家老公帥不帥?”嚴肅眉眼含笑,笑容暖的把整個倫敦街頭的蕭瑟都驅逐殆盡。
“得瑟!臭美吧你。”寧可扁了扁嘴,轉頭看向小路的前方。
“哎,老婆。”嚴肅握著寧可的手,輕輕地一拉,把人帶到懷裡,伸手扣住她的肩頭,“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你都不知道我出趟國有多難。”
“再難你不也出來了?我還以為跑出國門就能躲開你呢。”
“故意的,是吧?!”嚴肅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在寧可的額頭上碰了一下,以示懲罰,“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沒?”
“沒。”寧可下巴揚的高高的,“而且我決定了,你再惹我,我就跑到不知名的小國去,找個不知名的角落躲起來,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老婆。”嚴肅轉身擋在寧可的面前,雙手攏著她的肩膀啊,低眉垂眼,一副哀怨的樣子,“咱不帶這樣的,好吧?你知道這幾天我看不見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喏,你摸摸,看我是不是瘦了?我告訴你我覺得我現在都身輕如燕了……”
嚴肅說著,無賴一樣拉著寧可的手往自己臉上摸,從臉頰摸到脖頸,然後摁在胸膛上,“你看我,胸都小了吧?”
“滾蛋!”寧可忍不住笑噴,“你又不是女人,胸小一點怕毛啊?”
“那怎麼一樣?!”嚴肅正經哀嚎,“沒有胸的男人跟沒胸的女人一樣,都不夠性感!”
“你……”寧可恨不得伸出手去捂住嚴上校的嘴巴,左右看了看路上零星的行人。
還好,這廝說的是華語,英倫街頭散步的人基本沒誰能聽得懂。
嚴肅藉機把人摟進懷裡用力箍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嘆息:“寶貝兒,以後不許這麼任性了。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一點雜質都不攙。然後,你可以把你所有的怒氣怨氣都發洩在我身上,我絕對任你為所欲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滾!”寧可抬手推開某人,憤怒的瞪眼:“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嚴上校你真是好口才啊!時時刻刻都給自己留後路,對吧?”
“呃……”嚴肅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笑道:“說錯了說錯了,哎呦這是我經常應付我們聶頭兒的話啊,說順口了。”
“切!”寧可表示嚴重鄙視,推開某人自顧往前走。
嚴肅立刻追上去把人拉進懷裡,繼續哄:“寶貝兒,真心的。原諒我吧,好不好?”
“不好。”寧可果斷拒絕,“你一點誠意都沒帶來,我要怎麼原諒你?”
“唔……”嚴肅攬著心愛的姑娘無語望天,“你要什麼樣的誠意啊,親愛的?寶貝兒?老婆?小親親……”
“閉嘴。”寧可修眉一挑,給了嚴上校一記白眼:“難不成連這個都要我教給你?”
“可你多少得給點建議吧?也好讓我找到個大概的方向,對吧?”嚴上校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對你個頭。”寧姑娘哼道,“自己想。”
“那……我這個歉是按照浪漫唯美的方向道呢?還是奔著深情款款的氣勢去?或者,你更喜歡激情四射,刺激些的方式?”嚴上校手指託著下巴,絞盡腦汁。
寧可徹底服氣,止住腳步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嚴肅,問:“不是吧?你不會是想先制定個作戰方案,然後拿到會議上去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