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嚴肅攬著寧可的肩膀快步進屋。寧仲翔依然坐在沙發上,杜心靈卻已經站了起來。
“舅舅,夫人。”嚴肅忙上前兩步跟二人打招呼。
寧仲翔點了點頭,說道:“先去洗手,開飯了。”
“好。”嚴肅又笑著朝杜心靈點點頭。
杜心靈笑道:“可可一聽說你回來,親自下廚做了紅燒排骨,還燉了山雞。先去洗手吧。”
“好。”嚴肅滿眼笑意的看了一眼寧可。真想把她抱在懷裡狠狠地親一下,只可惜旁邊還有兩位長輩,他到底還是有些顧忌的。
“去洗手吧。”寧可推著嚴肅的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寧仲翔吩咐保姆:“準備開飯。”說完,把手裡的報紙放到茶几上站起身來往餐廳走。杜心靈也趕緊的跟了過去。
嚴肅被寧可推進洗手間裡,反手把人拉進來關上房門,劈頭蓋臉的吻下來。
“唔……”寧可開始還搖頭掙扎,卻被嚴肅一手扣住後腦再也動彈不得,只得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裡被親了個夠。
“寶貝兒,我可真想你。”嚴肅忍著燥熱的衝動,在她耳邊低沉的呼著熱氣,“你想我嗎?嗯?想不想?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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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滴們,你們想我嗎?想,還是不想?
某珠在同學聚會,這是可愛的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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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三十二章 所謂風流
輾轉吸咬、翻攪挑弄,強忍多日的慾望決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嘗情事時的瘋狂。朦朧中嚴肅的手沿腿間遊曳而上,探入毛呢中裙裡。
寧可低唔反抗的聲音在他口裡化作一聲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盡根探入,與她的舌尖糾纏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頭不自禁軟化為掌。
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終於被放開,呼呼地伏在他肩頭喘息。
“寶貝兒,晚上,要你。”嚴肅的聲音如同魔咒,輕輕地在她耳邊一念,寧可的臉上便又添了一層胭脂色。
“洗手!”寧可伸手推開他,轉身拉開洗手間的門逃了出去。
嚴上校的臉皮到底厚些,他洗了手,順便用冷水抹了一把臉,便若無其事的出了洗手間去了餐廳,卻沒在餐桌上看見寧可。
“咦?”嚴肅詫異的環顧四周,這丫頭跑哪裡去了?
杜心靈以過來人的姿態輕聲笑道:“你先坐,剛我看可可跑上樓去了,估計一會兒就下來了。”
小丫頭害羞了。嚴肅笑了笑,在杜心靈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
寧仲翔手指敲了敲桌面,問:“你想喝什麼酒?”
“呃?”嚴肅故作為難的笑了笑,“聽舅舅的。”
“那就白酒吧。”寧仲翔一個純中國式的爺們兒實在不喜歡那些洋酒。再貴的洋酒也總覺得不夠勁兒。
“好。”喝酒嚴肅一向不打怵,白的紅的黃的無論怎麼喝都可以。
於是寧仲翔叫人開啟了一瓶七十度的原漿酒,是從Q市釀酒廠搬回來的,任何商標都沒有,只是一個深色的瓷罐子。寧仲翔叫保姆直接拿了吃飯的碗來,抱著罐子就倒。
嚴肅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心想這位英雄今晚是想幹嘛啊?
酒倒滿,寧二爺端起酒碗朝著嚴肅一舉:“來,幹了。”
嚴肅暗暗地後悔剛把大話說出去,這若是喝的爛醉,待會兒寧寶還讓上床不?
只是話說都說出去了,想不喝也不可能了,於是嚴上校乾脆的端起碗來跟寧二爺碰了一下:“謝舅舅。”
倆純爺們兒酒碗一碰,揚起脖子咕咚咕咚,一碗酒豪邁的倒進了肚子裡。
火辣辣的感覺從食道一直滑到胃裡,然後慢慢地擴散開來,沒幾秒的功夫就暖了全身。
“好酒!”嚴肅忍不住叫了一聲,“舅舅這酒真好。”
“廢話。”寧仲翔得意的笑,“這一罈子至少能兌十箱五糧醇。”
“不是吧?”嚴肅眨著眼睛瞄那邊的酒罈子。
“少見多怪。”寧仲翔像是看土鱉一樣瞄了嚴肅一眼,“就知道你們這些太子爺們只認那些名牌貨。”
嚴肅憨憨的笑了笑,抓起筷子來挑了一塊兒肉多的排骨,抓緊時間啃。反正跟老婆的舅舅在一起不管幹什麼都得認慫服軟,他還不如趁著他老人家吹牛皮瞎顯擺的功夫趕緊的多吃幾塊肉呢。
寧可回到樓上用冷水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