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決定先睡。
睡到半夜的時候寧可被熱醒,迷迷糊糊中翻了個身,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熱源推開。然後下一秒,熱源又裹上來不過沉重感消失了,寧姑娘咕噥了一聲繼續睡。只是不等她再次進入深睡眠,脖子上便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拱。
“唔……”寧可迷迷糊糊中抬手扒拉了一下,手腕卻被攥住。萬分不情願的睜了一下眼睛,寧可沒好氣的推開那個正含著自己的耳垂輕咬的傢伙:“走開……”
“乖,爺爺已經睡著了。”嚴肅放開寧可的耳垂,卻側臉吻住了她柔軟的唇。
他吻得太溫柔,寧可的睡意又上來了。迷迷糊糊的又要去抓周公的袖子。
然後,嚴肅就來了。他說著好聽的情話,纏綿在她的身上。
“嚴肅?”她半睡半醒,卻不願睜開眼睛。
“輕點兒,我頭暈。”她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對他說。
彷彿漫步雲端,又彷彿在海水裡漂游。更像是潛在水裡往上看,絢麗的陽光透過海水照下來,一切都光怪陸離,色彩斑斕。
那是天堂的色彩……
……
第二天早晨,嚴老爺子沒能吃上孫媳婦做的早餐。倒是孫子一大早神清氣爽的起來了,完全不像是兩點多(?老爺子你確定?)才去睡覺的人。
“你媳婦呢?”老爺子出去散步回來,進廚房看見繫著圍裙煮粥的大孫子,眉頭皺起。
“睡覺呢。”嚴上校頭也不回,只專注的看著鍋裡的粥。老婆差點腸胃炎了都,一定要把粥煮好,米粒要又爛又軟,不能煮過了弄成糊糊,也不能欠火候。
睡覺?!老爺子了立刻不高興了,這媳婦比老子的譜兒還大,都幾點了還撅屁股睡覺?沒規矩。
嚴肅不用回頭也能猜到他爺爺此刻是一副什麼嘴臉,一邊用勺子攪著粥一邊說道:“我們前些日子去海南度蜜月,她吃不下飯去,老是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