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懷疑瑾玉的死跟她有關!”嚴振國低聲怒吼,“但這件事情我沒有完全的證據,所以我不能跟任何人說。”
嚴振東被嚴振國的這聲低吼給震住,老半天沒回過神來,回過神來之後無奈的笑了笑,嘆道:“哥,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對尚雅慧這個女人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說你們恩愛吧,你們經緯分明,互不干涉,在一起夫妻二十多年,最後還是離了婚。說你們不相愛吧,當初你頂著那麼大的壓力非要跟她結婚。哥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
嚴振國無奈的苦笑著,雙手狠狠地搓了一把臉,搖頭嘆道:“我他媽的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想了這麼久,也沒想明白呢。”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幹嘛?替尚雅慧討公道?”嚴振東疑惑的問。
“不是。”嚴振國搖搖頭,又沉沉的嘆了口氣,整個人好像是被風乾的朽木一樣,全然沒有一點生氣,“是小明——他出車禍了,他因為尚雅慧的事情東奔西走,終究因為心神不寧,開車的時候撞到了護欄上。現在人還在重症監護室,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聽到這話,嚴振東腦子裡閃過的是另一張肆意張揚的臉和痞氣詭異的壞笑。
那個欠揍的傢伙這會兒許是正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正享受著頑強而熱烈,狂放不羈的青春。
“你笑什麼?”嚴振國不滿的看了嚴振東一眼,自己兒子遭遇車禍的事情很好笑嗎?
“大哥,你有兩個好兒子。”嚴振東的笑意漸漸地變冷。
“怎麼?嚴肅又怎麼了?”嚴振國詫異的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