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那些揚言要跟嚴上校拼酒拼個你死我活的傢伙們,一個個兒都沒勇氣上來了。
我的娘喲!嫂子笑得燦若桃花,一雙眼睛媚得能滴出水來,這種狀況下誰還敢往上湊?
原本如狼似虎的一群崽子們這兒一個個都成了乖寶寶,嚴肅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最後落在霍城的臉上,眼神帶著詢問:怎麼搞的?你是不是說什麼了?
老實巴交的霍城被點名了,一張黝黑的臉登憋得黑紅,霍老大沉吟著看了看左右的兄弟們,心一橫指了指嚴肅面前一溜兒三杯白酒,嘿嘿笑道:“隊長,今兒你生日哈,我跟兄弟們沒什麼好說的,來晚了……來晚了也沒什麼,反正又不是政治學習,對吧?剛電話裡你也說了,晚來的罰三杯,該不會賴賬吧?”
嚴肅微微的笑了笑,目光流轉,妖氣橫行,抬手端起酒杯:“我什麼時候賴過帳?老子天上地下,從來不打酒官司,不就是喝酒嘛!”
於是,三杯酒,滿滿的,一杯二兩半的量,嚴上校毫不含糊,一口一杯悶了下去,之後,上校先生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媽的,這差不多得是原漿酒了吧?這幫崽子們從哪兒弄來這麼高度數的白酒。
罰酒喝完了才只是個開始,霍城帶頭,一幫人一起跟著,又向壽星老兒敬酒。嚴肅一邊喝一邊趁空趕緊的抄了塊排骨來,把肉剔下來放到寧可的盤子裡。
寧可低聲說了一句:“晚上我不吃這個。”便又給他還了回去。
嚴肅也不多話,用筷子夾了肉便往嘴裡送,大杯喝酒,大塊吃肉,是咱爺們兒最喜歡乾的事情,何況這肉還是心肝寶貝兒親手做的。
“嫂子真好。”羅小杰立刻羨慕的紅了眼,以後我找媳婦也得找個如此這般賢惠有肉都省給老公吃的。
嚴肅冷笑著瞄了羅小杰一眼:“我老婆,當然好!這還用你這兔崽子拍馬屁?喝酒。”
“喝。”羅小杰嘿嘿笑著舉起酒杯,卻朝著寧可:“嫂子,我聽說您還有個妹妹,也當兵去了?在哪個連隊啊?”
“你訊息挺靈通啊?”寧可笑著看了童雲驍一眼,那小子跟個雕像一樣無動於衷,正跟那盤油炸花生米死磕,“那是我表妹,參軍後去了N軍區,過年的時候回來了,說是分到了東海艦隊。”
“這麼說也是海軍咯?”羅小杰立刻來了興致,“嫂子,回頭咱妹回來了,您幫我介紹一下唄?”
“介紹沒問題。”寧可又看了一眼童雲驍,輕笑道:“不過我們家果果好像有心上人了。到時候你吃閉門羹可別怪我沒跟你打招呼啊。”
“不是吧?!”羅小杰哀嚎,“你妹妹多大啊就有心上人了?”
童雲驍嚼花生米的嘴巴略微停了停,不過一兩秒鐘的功夫,又繼續吃上了。
寧可又悄悄地瞄了童雲驍一眼,淡定的說道:“過了年已經十八歲了。”
“這,這也太打擊人了!”羅小杰嚎叫著拍桌子,“你說人家姑娘十八歲就有心上人了,我們這二十好幾的好怎麼辦呢?!”
羅小杰哀嚎,馬騏端著酒杯湊過來找嚴肅喝酒,嚴上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馬騏小同志多餘的話一個字兒也沒敢說,只連著跟他家隊座喝了三杯,乖乖的跑回去坐著去了。
除了霍城等五個人之外,剩下的崽子們根本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看馬副中隊長開頭敬酒了,一個個也抖著膽子端著酒杯湊了上來,紛紛表示對他們家隊座的深深祝賀。
最可惡的是這些混蛋們來敬壽星也就罷了,總要捎帶著連寧可一起敬。而且一個個不是打聽妹妹就是打聽同學,把寧可的遠親近鄰以及學院裡的女同學挨個的打聽了一遍。
嚴肅總不能讓寧可喝醉,於是耍賴,讓寧可喝果汁,實在賴不掉的時候就喝啤酒,還得是他替喝。
這一圈兒下來,就算連帶著耍賴作弊,嚴肅也足足喝了有一斤多白酒。寧可見了忍不住眉頭深鎖,就這個喝法就算是千杯不醉也撐不住。
寧可沒辦法了,忽然想起自己還準備了蛋糕,於是忙起身去了廚房,把蛋糕盒子開啟,找出蠟燭來一支支插在蛋糕上,然後又把三十一枝蠟燭點燃,讓廚房的師傅幫忙用一個推車把大大的三層蛋糕推了出來。
蛋糕一出來,滿屋子雞飛狗跳瞬間都停了下來。
食堂的燈被一個後勤師傅關掉,蛋糕上三十一枝蠟燭燭火閃爍,柔和的燭光帶著淡淡的香味,把這一群鐵血漢子籠罩在裡面,那些冷峻深邃的五官變得溫柔無比。
大大的蛋糕製作的很特別,底層圓形的蛋糕胚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