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是個女人?居然是你的繼母。嚴肅……”凌墨銳利的目光盯著嚴肅看,半晌才一字一句的問:“你,是京城,嚴家的人?”
“恭喜你,答對了。”嚴肅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是嚴振國的長子,嚴老將軍的長孫。”
我靠!凌墨真想把手裡的茶杯摔倒嚴肅的臉上去。
你他媽的一個名符其實的太子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幹嘛要招惹我們家可可?
“你也不用瞪我。”面對凌墨吃人的眼神,嚴肅的笑帶了幾分得意,“可可早就知道了,她站在我這邊兒。”
“行!”凌墨無措的轉過身去,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就知道寧可會是這樣的決定。
“那這件事情你幫不幫我?”
“幫。我欠了你那麼大一個人情,能不幫你嗎?”凌墨喝了口茶,又極不情願的哼道:“就算是為了可可,我也不能袖手旁觀。”
第二天,寧可姐弟兩個和宋教授林副教授一起回到了Q市。
凌墨開了一輛保姆車去接機,順便把兩位教授各自送回家。
宋書琴下車後接過行李,很是歉意的拍了拍寧可的肩,說道:“可可,這次的事情,真是很意外。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寧可甜甜的笑了笑,說道:“教授您也好好休息。”
“好。”宋書琴說著,又朝凌墨笑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應該的,寧可的事情以後還要麻煩教授多費心。”
宋書琴笑道:“這也是我應該的。”
凌墨叫人把宋教授的行禮幫忙送上樓,又客氣的說道:“教授身體不適,又剛下飛機,還請先回去休息吧。”
“大家上樓去喝杯茶總是可以的。”
“改天一定登門叨擾。”
“那好吧。”宋書琴笑著點頭,帶著拿行李的年輕人上樓去了。
凌墨牽過寧可的手,扶著她上車,又問:“可可,先回家,還是先去吃飯?”
“先回家,我想洗澡。吃飯嘛……叫外賣好了。”
“好。”凌墨隨後上車,吩咐司機:“走。”
知道寧可回來,嚴肅又賴了半天假從基地趕了過來。見到寧可後把人拉到跟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後,方猛地把人帶進懷裡摟住。
凌墨和寧和在餐廳裡擺放碗筷,看見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很是不滿,便拿了勺子敲碗:“適可而止啊!”
“就是,就是,這叫我們這些單身漢怎麼活啊?!”寧和在一旁笑著附和。
“夠了你們倆!”寧可從嚴肅的懷裡掙脫出來,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坐下。
嚴肅開心的笑著跟過來坐在她身邊,加了一塊魚肉,把刺都挑出去後,放到寧可的碗裡。並在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吻,笑道:“別理他們,願意當燈泡的只管留下來。”
“我靠!這是什麼世道啊?”凌墨抬手拍了拍額頭,轉頭看著寧和,“怎麼辦?你說。”
“兄弟是用完了就扔的?”寧和的抱怨完全是針對他姐。
“算了,走吧。”凌墨想著,或許自己將來也有這樣的一天,這會兒還是發發善心成全某人,“我上次出門帶了幾瓶好酒回來,一起去嚐嚐。”
“好啊。”寧和吹了一記口哨,拎了外套跟凌墨一起離開。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嚴肅立刻轉身把寧可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三步兩步走到床邊,把人往床上一扔便欺身上去。
“唔……你幹嘛啊,我餓了,要吃飯。”寧可扭著身子躲到了床的裡面。
“幹什麼?”嚴肅輕笑著伸手,把人一把拉過來摁在手下,“你說幹什麼?執行家法!”
“什麼……什麼家法?”寧可心想難道是姐猥瑣了?這混蛋如此急吼吼的難道不是……
“我說過,你若是敢讓自己感冒,就打屁股。”嚴肅說著,把袖子一下一下的捲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臂。
“啊?!”寧可咧了咧嘴,心想不是吧?還當真了?
“褲子。”嚴肅笑著挑了挑眉,“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我不要脫!”寧可伸手捂住自己的褲腰,“打就打,為什麼要脫褲子?”
“打屁股就要脫了褲子打。”嚴肅說著,手已經伸過來,抓住寧可的腰帶一把拉開,米白色的長褲便被他給褪了下去。
“唔……”寧可雙手抱住枕頭把臉埋在裡面,羞澀的哼哼。
嚴肅邪氣的笑了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