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馬之外,倚在各自坐騎旁邊,在自家的少爺與妖樹原先所在來回打量,心底一陣陣的驚駭莫名!
原來,楊萬生居然是死在了少爺手中……
蘇勇又看了看手中的妙器鞭子,反而有些高興起來。他們現在在一些怪力亂神的情況面前,手段單一,戰力低下,讓他們這些早就習慣了叱吒江湖的高手感到嚴重的憋屈!自家少爺有這般高強的手段,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大夥的手中的傢伙還可以很厲害?更厲害!!他抬頭正與桂明羚對上,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顯然心思大同小異。
“斑光馬!”林琪瑢的叫聲將所有人的思緒拉了回來。長川、長遠、長生、蘇勇、桂明羚都搶上前一看!只見斑光馬眼瞼抖動了幾下,慢慢睜開了它那雙靈xìng十足漂亮的雙眼!林琪瑢幾乎喜極而泣!其它人也長長鬆了一口氣!斑光馬對林琪瑢的重要xìng不言而喻,要是剛出來幾天就折在外頭,他們這幫子私衛真沒臉再回祖宅了。
隨後,斑光馬如初生一樣,努力的想要重新站起來;長腿爬起來摔下去,七八次之後,終於極為艱難的重新站了起來,雖然還有些搖晃。
蘇勇高興的對林琪瑢道:“少爺不用擔心了!四蹄獸類,只要能重新站起來就沒事了!”
林琪瑢站在馬前,終於笑了起來。斑光馬也輕輕的在他的手心蹭也幾下。林琪瑢憐愛的拍拍它的臉頰;
這時林琪瑢才有閒心帶著蘇勇、桂明羚他們到妖樹原地檢視。
妖樹所在,地上只餘一個深坑,妖樹連著土壤中的根系也不復存在了。蘇勇幾人都在咋舌,長川對林琪瑢道:“幸虧少爺有這樣的一手絕招!不然,咱們說不定真要完了。不過,少爺!您也不告訴俺們一聲,也好讓俺們放心不是。”
林琪瑢左右看了看幾人,這都是他手下最得用的,事到如今,有此機會告訴他們一二也行。
“你們手裡的鞭子,同生螺,哪樣不是少爺我的本事?是能再厲害一些,但怕被宗門的發現,就故意弄得差了點而已。”
蘇勇忙打蛇棍上,涎著臉道:“那少爺是不是給咱們弄幾件厲害的傍身?不然,這些妙器對付引氣聚jīng之輩將就,到了歸法的咱們就是挨宰一夥的。為了少爺的安危!屬下們更要有些好傢什才是啊!”
桂明羚、長遠、長生,連同以往最冷靜的長川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林琪瑢。林琪瑢被他們看得不自在,裝作勉強應下,“就是煉製也要瞅著沒有宗門人物在的時候,以後找時機的時候機靈點,口風要死緊!要是還是十四師兄在這兒,我們只怕連這點的空閒也找不著。安師姐嘛——”
眾人點點頭,原來少爺難就難在身邊有修仙之人跟著。也難怪,這事讓宗門發現不知又要出什麼天大的摟子。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大家見樹坑裡再沒什麼其它東西,一臉無趣的就要返回。突然!樹洞之中傳來“噝噝”水流的聲音。眾人聞聲細看,不一會,居然從洞內浮上來的一窪血紅的液體!
“血?”大夥你看我,我看你,心中發悚。都向後不由自主退了幾步;幸好,血水只注滿了樹洞就平靜了下來。後面的私衛發現情況,也紛紛圍了上來,看到這個情景再也不敢殆慢,反而jǐng惕十足。這些天,尤其是今天事件,從平靜到暴發到危機,哪一樣也不在常規範圍。他們現在看到越平靜的事情,反而更要jǐng覺了。
陽光之下的地洞化成小血池,妖冶而嫵媚。輕歌悠揚傳來,仿如天籟之音,動人心魄。大磨盤一樣的血池上輕波盪漾,一幅幅模糊而破碎的畫面不斷出現,波紋一蕩就碎去無蹤;裡面永恆的是一位天女般的姑娘,身材曼妙,白裙迤邐,長髮芬芳醉人;她在水邊梳妝、在花間飛舞、在林中漫步;但沒有一幅能夠看到她的正面臉孔;最後,居然是一幅她被綁在一棵參天巨樹上被無盡火海吞沒的畫面。這時林琪瑢他們終於看到了她的臉龐,但她的雙目已經被人挖去,空洞的眼窩中,血水流淌,就是長髮也被削斷在空中飛揚遠去。
“泰月之柱,帶我回家鄉吧——”一聲嘆息跨越時空傳來。
畫面也隨著她髮絲的遠去而慢慢不見。
他們靜默著,長生有些膽小,“難道,這棵樹就是她死的地方?”
“去!”長遠將長生扒拉到一邊,“少爺,此地果然不是善地,咱們還是快些走吧。”
林琪瑢也有些身體發涼,“咱們走!斑光馬怎麼樣了?”
斑光馬體力還有些虛弱。林琪瑢上了長遠的馬,將斑光馬系在旁邊,隊伍放緩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