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被他忽視,更不喜歡他的眼中總是望著別的風景。一隻玉手緩緩撫上男子的胸膛,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頸項。她試探的**著他,對於這具極盡完美的身子她太熟悉了。小腹上的大手微微收緊,她內心一陣悸動的狂喜,她很得意知道怎麼勾起他的興趣。
得到他的一絲回應之後,她便更大膽的將手向上攀去,在這副結實的胸膛上淺淺遊移著……
這具偉岸英挺的身子,幾乎所有的地方她都幾曾尋覓。然而有一處,即使她使勁渾身解數,無論他們在床上如何愉悅歡好,她都從未曾觸及過。這點讓她心裡一直有個疙瘩,始終如一根尖刺一般讓她很不舒服!
她鼓起勇氣,往著他胸口的那處“地雷區”攀去……
她的手輕輕的攀上他的左肋骨,即使隔著一層西裝仍能清晰的感觸到那結實的胸肌。她輕輕的移到他左心房處,裝作不經意的向上方移去……
突然間,他一手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鉗在半空,小腹上的手迅速上移掐住她白皙的頸項。
車內沒有燈光,只有透著車窗外的路燈隱隱約約的在背後照出他一側的英挺輪廓。面前完全埋在黑暗籠罩下的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挺拔的身影遮在窗前,從背後透出絲絲昏黃的亮光。如同黑夜中的惡魔,卻散發著猶如神詆的光暈。
“安茉,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麼?”他悠悠的開口,語氣深沉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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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銀色的跑車(二)
“安茉,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麼?”他悠悠的開口,語氣深沉而冰冷。
他的聲音十分的慵懶,透著股空悠。仿若山洞迴盪而出的滴水聲,沉淨優雅卻透著極度的冰寒。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幾乎連呼吸都不敢。面前的他就猶如夜間的嗜血惡魔,冷血無情……
“沒、沒有……”她勉強的從喉嚨裡發出幾句櫻嚀,細若蚊聲。
頸項上那隻乾淨而漂亮的手,不知掐死過多少不知好歹的人。喉頭輕輕一咽,便觸碰到了冰冷如鐵鉗般的手掌。如絲的媚眼溢位因驚恐和噁心感的淚光。玫瑰花瓣般的紅唇輕啟,發出一聲輕嚶。
掐在喉嚨口的手,力道掌握的恰到分寸,不緊不松。不至於讓她窒息,但也讓她無法輕鬆自由的呼吸。手腕上的手力道則緊了許多,讓她感到疼痛卻不敢驚叫出聲。生怕向來討厭吵鬧的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她的手腕就會被輕而易舉的折斷。
她不敢冒這個險,她知道惹到他的後果……也意識到這次是她自找的,主動踩入了他的“雷區”。
“不要讓我重複我說過的話,聽見嗎?”他語氣冰冷,不容反駁。
“聽……聽見了……”她注視著他近在咫尺的雙眼,這雙邪魅冰冷又極盡深沉的眼眸,此刻沒有絲毫的溫存與憐惜。就如同他平日一貫給人的感覺,冷漠無情!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消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知道了嗎?”
“是……我、我知道了……”她瞪大著媚眼直視著他,極具壓迫性的氣勢與不容反駁的語氣。讓她的心口隱隱的痛楚著,方才的溫情涼了一大截。
隨著他最後的警告,緊箍的手腕被他甩了開來,喉嚨口的手也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劉安茉趕緊從他腿上離開,雙手撫住自己的頸項大口喘著氣。她趴坐在車座上,胸口猛烈的跳著,心有餘悸。
駕駛座上的司機將帽簷拉的低低的,渾身散發出和他主人一樣冰冷漠然的氣息。駕駛座前一片死氣沉沉,對一切視若無睹。這種情景他早已習以為常。她不是第一個被主人“警告”的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她定定的望向身邊這個高大完美的男人。此時他恢復了一貫的高貴霸氣與冰冷……在他身邊半年,她卻依舊一點也不瞭解這個男人。他對每個人都如同帶著一張冰冷高傲的面具,披著一層尊貴難以接近的皮囊。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夠真正接近他……
他就像個冰冷的惡魔,永遠只知道肆意的掠奪……永遠不會對誰手下留情,更不曾對哪個女人真的動心。即便是嬌豔如她的女人,嬌俏嫵媚的像朵紅色玫瑰,綻放著濃烈而美豔的姿態。他卻依舊絲毫不曾動過真心,有時甚至殘忍漠然、翻臉無情!
然而她卻心知肚明,她只是他眾多“玩物”中的一個。即使在他身邊,卻仍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距離感,就好像一堵堅不可摧的高牆抵擋在她面前,伸手……卻永遠觸碰不到……及便他們在床上如何的親密……她依舊感覺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