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竟不由得被霧氣中產生的冰涼浸得打了個哆嗦。而當小喇嘛也站在了門口後,身體更是凍得不由自己的抖動起來。
稍稍定了定神,老喇嘛再次散出神念嘗試著向屋中之人打探過去。可神念剛一探入到距離對方半米之內時,神念就在一陣模糊扭曲中紛紛的從白sè人影的兩側一溜而開,根本無法接觸到白sè人影的身上。
而當老喇嘛嘗試用眼力去看時,也只能看到因氣旋和霧氣的干擾,變得非常模糊的人影,其體徵和麵部根本就無法看清。
可這老喇嘛畢竟不是普通僧人,以他神識修為接近第二層圓滿的境界,都無法看清對方的情況來看,屋中之人定是一位修為極高的法修。而從對方的衣著上看,卻是讓老喇嘛有點犯暈了。
“怎麼這人穿得一身白sè短裝運動衣呢?難道他是都市中的修真者?這,怎麼可能?”
老喇嘛心中疑竇更多,但為了小心起見,不想因言語不慎觸怒對方釀成大禍,老喇嘛暗自思量一番後,卻是輕咳一聲的輕聲問道:“咳,屋中的施主是否可以報出名諱?若施主是名門正派修士,我寺理應善加款待一二的!”說完此話後,老喇嘛就一言不發的靜待屋內之人的回話了。
可等了一會兒,屋裡除了陣陣氣旋帶動的嗚鳴聲外,卻是沒有任何迴音,而這時,兩個巡夜的喇嘛也趕到了木屋門外。
“章布圖塔!”兩個喇嘛走近看清了老喇嘛的相貌後,卻是雙手合十恭謹地行了一禮,看來這位老喇嘛在大昭寺中的身份倒是不低的樣子。
老喇嘛回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後,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站在一旁不要出聲。然後才又一次的開口問道:“施主若是報出名諱來,本寺對施主今夜的魯莽之舉將不予追究,但若施主視我寺為無人之地可以隨意踐踏,那說不得我們也要討點說法了。”老喇嘛這次的氣語明顯要比先前強硬了許多,而且言語之意是不會輕易放過劉天了。
劉天聞言心中也很著急,但現在正值修為提升和法力蓄積的關鍵時刻,哪有多餘的功夫和他聊來聊去啊。再說,師傅也曾交待過,在他沒有重新得到南無派的承認時,自己也不能說是南無派的弟子。而這老喇嘛明顯就是要弄清楚自己的來歷,而這卻不是現在就可以明說的。
於是,當劉天發現自己的修為和法力都快要接近飽和時,決定還是閉嘴,先吸收好靈氣再說。
而當老喇嘛在屋外又靜等了片刻後,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迴音後,臉sè不禁有些yīn沉起來。
下一刻,老喇嘛也不再猶豫的立即低聲吩咐起身邊的小喇嘛來,而小喇嘛連連點頭後,就立刻向著樓下快步跑去。
劉天自然明白他們的用意,只不過自己也即將完成靈氣灌體的最後階段,為了這次修為的突破能夠完美收宮,於是劉天依舊穩穩的盤坐在地上,進行著最後的煉化吸收。
………【第八十六章 震驚大昭寺 二】………
() 不一會兒,兩個身穿黃sè袈裟頭戴黃sè僧帽的喇嘛,便一先一後鬼魅般的出現在了紅衣老喇嘛的身前。
這兩個喇嘛從相貌上看只有四十上下,一個胖一個瘦,但兩人目光炯炯,渾身氣息凝厚,竟是兩個修為達到了凝氣中後期的法修喇嘛。
“章布圖塔,這裡面是怎麼回事?就竟是哪路的道友在裡面修煉?”
率先發問的是身穿黃sè袈裟的瘦子喇嘛,其實他在剛出門的一刻,就用神念查探了一次這邊的情況。但讓他吃了一驚的是,這屋中之人竟也向他投放了神念,而且對方的神念之強遠勝於己,自己在被對方掃過的一瞬間,竟產生了一種冷冰冰,全身被看透的可怖感受!而他自己卻只看清對方的外貌,竟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至於對方是什麼修為,卻是半點看不出來。
這種情形發生在瘦子喇嘛的身上卻是極其少見,他明白,這屋中之人的修為定在自己之上,但到沒到築基期卻不敢肯定,於是這才眉頭一皺的,小心問起了身邊的老喇嘛。
“兩位上師,你們來得正好,這屋中之人是偷偷潛入我寺的,剛才我已對其問過名諱,可裡面之人完全對我等視而不見,沒有絲毫理會之意,想來一定是邪門歪道,現在還請兩位上師出手相助本寺。”
老喇嘛見兩個黃衣喇嘛終於來了,不由得暗吐了一口氣,此刻聽到瘦子喇嘛的問話,竟有些情緒激動的說道。
不過兩個黃衣喇嘛在聽到老喇嘛的講述後,卻是沒有立即回應,而從胖子喇嘛變得更為難看的臉sè上看,這個上師顯然也經歷了與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