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太變態了。她的意思,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流乾,如果想先奸後殺就應該怎麼做。因為要是放幹了血,下面就不可能充血硬起來了。看著她笑得很得意的樣子,我禁不住想,如果劇情真的照她所設想的來展,那的確是狗血到家了。不過,我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電影裡的男豬在這樣的時候都那麼的一籌莫展了,儘管他們是開了作弊器正都不會死的,卻也一樣的糾結,更何況是我呢。
我
裝鎮定,這已經算是我的極限。當然,我不會笨到:就信什麼是我也更希望她是嚇唬我的。
可是,這個女人很牛逼的拍了拍手,先前那個消失了的蜘蛛男就走了出來。他不是一個人出來的他的前面,還有一個被他用槍指著頭的女孩。那是我的惹禍精,我的好奇寶寶,我心尖最疼痛的那一塊肉。
肖的是肖。我沒有看到李莎,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但是肖確確實實的已經被人押著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的小腹還很平坦,看不出懷孕的樣子,只是,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想,正是因為多了一個生命讓她多了一層恐懼吧。
“臭流氓。”肖倒也很鎮定,她強忍著淚水好意思的笑著對我說:“不好意思,看來我又把事情搞砸了。我沒有聽莎莎的話一個人上了街。然後,我看到有兩個男人跟蹤一個女孩子到了一條巷子裡,我怕她會被欺負,所以…
沒有任何的僥倖了。即便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不會再有這麼一個人叫我臭流氓叫得這麼親熱,也不會有一個人不自量力而又喜歡多管閒事。擔心女孩子會被色狼欺負?呵呵,你怎麼就不想想,你跟進去了,除了把自己賠進去,又能幫到什麼忙呢?
我的視線有點糊,為什麼?為了這個傻瓜沒有原則,不自量力的善良嗎?我吸了一下鼻子,說:“不用道歉。其實你跟不跟那兩個壞蛋,和你被抓到這裡來,完全沒有關係。”不但如此,就算她聽了李莎的話留在家裡,恐怕同樣也難以倖免。
我在想一句話來代替香電視劇裡出現頻率最高的“你想怎麼樣?”所以,我問的是:“老闆?我很精壯,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和我的女人爽爽再死?”
晉曉鷗笑了來,笑得有點花枝亂顫的意思,雖然她的胸因為沒有勒好露了一截出來,而她笑起來其實一點也不好看。其實我一貫認為,就算是一個姿色很普通的女孩子笑起來也是很美的,但是一定要懂得怎麼笑才符合自己的身材長相以及氣質,但是很顯然,晉曉鷗不懂。
而陳菲菲則很不以為然,甚至有惱怒。我也理解他,因為他現在是個不男不女的人。話說變性人雖然還能過性生活,但是那種真正的感覺,他們是不可能感受到的。就好比一個美女脫光了衣服對一個太監說,來,搞一火,那個被邀請者一定也非常的憤恨。
我實在不是存心搞扯。只是我看不出現在我還有什麼脫困的機會,然後我迅的再腦子裡盤算著,我會不會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可以用來交換肖的小命。晉曉鷗應該不知道肖肚子裡已經裝了我們老古家的種,我讓我老爹白人送黑人雖然夠不孝,但只要保住了肖,我至少也有個交代了。
沒想到晉曉鷗笑夠了,一本經的說:“好,我成全你。現在你們就開始吧。”
我有點驚訝的問:“在這裡?”
晉曉鷗哼了一聲,反問:“怎麼,你還好意思?”
我日,我忘了,他們這個死蜴教本來就是喜歡玩群p和觀摩別人嘿咻的。和肖寶貝兒嘿咻雖然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但是當著黎雅也就罷了,可旁邊還有王靖,還有晉曉鷗這個女祭司,以及陳菲菲這個變性人和蜘蛛男,我還沒有加入他們教,所以,我也還沒有那麼奔放。
我說:“既然成全了,就成全到底,給間屋子給間床吧。我還是不太習慣這種事情被人觀摩。”我的女人很漂亮,被別人看到了的話我覺得很吃虧。哪怕這個人是王靖這樣的好兄弟也絕對不行。
這時候晉曉鷗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儘管我想馬上就脫褲子,可是看來她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這個時候我的情況非常不妙,開槍有可能會傷到肖,不開槍等於白痴。我被別人玩早已習慣,但前提是那個人別把自己的玩具弄壞。可是看來晉曉鷗可不是個愛惜玩具的主。
我,黎雅,王靖都可以用最快的度開槍,但是我相信晉曉鷗或者她的手下也能。我偷偷的看著肖,她好像並不是很害怕,對我剛才的胡言亂語也似乎並不生氣,反而是臉有點紅紅的,不好意思的成份遠遠的大過了生氣。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