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後面的山坡,很陡,但是有樹。我不知道劉昊現在跑到哪裡去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想,乾脆算了。反正肖也要走了,那房子大不了我就不回去了,劉昊要是找我拼命,我就躲在市局總部大樓我最開始上班的檔案股裡不出來。
想歸想,我還真不敢這麼做。李莎當初都跟我翻過臉,要不是我自己反應及時,早就被一槍爆頭了,劉昊就更靠不住。最讓我吐血的是,我好不容易爬到了別墅後面的山坡上,整個園區突然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靠,你要切斷電源,就不能早一點嗎?
早點斷電。我就不用這麼辛苦爬到山坡上,更不用冒著摔斷腿地危險摸索著爬下去了。不過居高臨下是很有好處的,我戴上夜視鏡,可以看到彪哥的別墅並不大,總共三層。頂樓和山坡呈45度角。距離3米多4米,落差也是3米多4米。如果我不是特別衰的話,我應該可以直接從山坡上跳到他的屋頂。這是一棟獨立地別墅,有圍牆,小花園和小遊泳池。或許是嫉妒吧,反正我覺得看起來不土不洋。不倫不類的。可見彪哥地品味實在不咋的。
圍牆裡面有兩個流動的警衛。我還看到了一個狗窩。斷電了,我聽到屋子裡有人在罵娘。聲音倒是聽洪亮的。很快二樓的一間屋子裡散出了一片黯淡地光線,應該是蠟燭地光。估計這裡也常停電。所以他們也習慣了。那間屋子裡隨後還傳來了一陣唏哩嘩啦地麻將聲,夾雜著剛才那大嗓門的咒罵。看來本來用地是自動麻將機,現在改手搓的了。
樓頂貌似沒有警衛,不過我還在觀察。現在不清楚這棟別墅裡有多少人,有沒有武器,戰鬥能力如何。但是再觀察下去也沒有什麼現了,我只能賭一把。
我在山坡上經過幾步助跑,,很準確地跳到了頂樓上,落地姿勢很標準。不過我剛一落地就感到有什麼東西向我撲來,日他的,竟然是一隻黑背。他奶奶地狗窩明明是在樓下的院子裡,這隻死狗怎麼會在樓頂呢?還不帶叫喚的,直接張嘴就往我咽喉要道上咬。我的三稜刺給了劉昊,但是幸好我還有一把軍用匕。
我沒有能避開黑背這兇猛的一撲,僅僅是讓開了咽喉,給它一口咬在了肩膀上,媽的,和肖咬的地方剛好對稱。這畜生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但是它這一口可比肖厲害多了,犬科動物的咬合力總體上來說比不上貓科的那些大型動物,也是相當驚人的,我差點直接昏死過去,感覺整塊肩骨都給咬碎了。
如果說我現在有什麼進步的話,那就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能保留幾分冷靜。就在黑背咬上我的肩膀的同時,我手中的匕也非常迅的抹過了它的脖子。我用上了很強的力道,感覺一下就幾乎把它的頭給割下來了。一股熱熱的狗血噴在我身上,濃烈的血腥味加上劇痛,差點讓我直接昏死。
我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狗血了。靠!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隻黑背喜歡玩陰的,所以自始至終它都沒有出什麼聲音來。估計挨刀的時候想叫來著,可是喉嚨給我一下就割斷了。我把這隻能值不少錢的純種黑背從我身上弄下去,覺得眼睛一陣陣的黑。我身上帶有急救包,我承認,我是比較怕死,所以對救命的東西,我一向很重視。
當然我也沒法認真的包紮,只能簡單的止了一下血。剛弄好呢,大概是覺得樓頂有動靜,有個警衛打著電筒上來了。我說警衛是指他身上穿著的那身一看就像偽軍的衣服。這也可以從另一個側面證實這個彪哥是多麼的寶氣。這回是我一聲不吭的就撲過去了,跟那隻黑背學的。我這個人可能上輩子跟狗有仇,第一次開槍吧,打死的就是一隻藏獒,那之後我有一陣子一直睡不好覺,藏獒很貴,我的命絕對沒有它的命值錢。
純種的黑背也很值錢,不過還是比藏獒差遠了。我也只能想,這是我的報應。我這一撲並沒有像剛才對黑背那樣一刀就割斷了咽喉,這來的是人,理論上講,我這麼做就是謀殺。
我算好了時間,距離,撲上去一肘子打在了來人的脖子上。當場就嗆得他差點閉過氣去,等他剛緩過氣來,我又跟著一下砍在了他後頸上。這傢伙就趴下去不動了。我覺得自己幹得挺酷的,實際上,是我感覺到自己都要脫力了,才卯足了勁一下解決。要在平時,我還幹不了這麼漂亮的活呢,這就是潛力。
打昏這個警衛之後,我靠著牆休息了一下,吃了兩粒鎮痛片。樓下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我依然能聽到麻將的嘩嘩聲。劉昊呢?他不會就是在外面看我的熱鬧吧?
感覺恢復了一點力氣之後。我把匕收好,拔出了搶來。扛不住了,再玩格鬥我玩不下去了。我會事前警告地,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