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子長滿了一人高的蒿草,正在如痴如醉的吸收著水份。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可是我就是覺得好像連這些蒿草,都像長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我們一樣。
不過看來劉昊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下這麼大的雨,他還有本事叼著一支菸,並且還一直是燃著的。我簡直想不出他是怎麼做到的,他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可那玩意在這麼大的雨裡頂用?
“看看這。”劉昊蹲下去,說:“你看,墓**的土陷下去很深,一看就是很多年沒有人管了。但是現在下這麼大的雨,卻沒有積水,你不覺得這裡有問題嗎?”
確實,他這麼一說,我才現,這裡的墓**好像都有這樣的特點。所有的墓**基本上都是塌下去的,裡面長著蒿草,但是都沒有怎麼積水。我算了一下,這場雨是後半夜下得,一直到現在也有幾個小時了,就連街上很多地方都積滿了水,可是這些墓**居然不積水,這倒有些稀奇。
我抓了一把墓**裡的泥土,然後又趕緊扔了,裝模作樣的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說:“土質有點沙化,透水功能很好。我在想,墓**下面可能有很完好的排水系統。按照迷信的說法,墓**的排水性好的話,躺在裡面的先人就不會受澇災。”其實我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也許是有的,但是最重要的是,出現問題的時候,趕緊給自己找到一個貌似合理的解釋。
劉昊就問我:“這麼大一片墓地,你說水往哪兒排?”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