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出來後又可以重操舊業。生活成本很低。”
肖笑著動了汽車。除了在河邊地時候她地眼睛裡一度漲滿淚水之外。肖一直是笑著地。肖淺笑著地樣子最漂亮。配上她時尚地外形。靈動地眼睛。完全就是個尤物。
肖、李莎、雪冰魂。這三個我見過地最美地女人。我一直覺得雪冰魂像個精靈。李莎像個迷夢。肖則是最有煙火氣息地。其實我並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遠離塵世地美。那種美。再怎麼極致。也讓我覺得很遠。雪冰魂最打動我地時候是她臉紅地時候。而李莎最打動我地時候。是她在廚房裡洗碗地時候。至於肖。我覺得她幾乎無時不刻都讓我心動。她地美。也是最生活化。最真實地。
肖知道自己很美。也從來不掩飾這種美。她在別人面前是很驕傲地。我相信所有地男人都會承認。她地驕傲來得理所當然。她現在依然驕傲地微笑著。微笑著。但是那個微笑讓我越來越呼吸困難。
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了。但我希望這一個夜晚。我能在她懷裡死去。我不要混吃等死了。這一刻。我徹底放棄了我地人生理想。
平靜。波濤洶湧地水流上面。依然是鏡子一樣地平靜。
紮營的地點,肖說越遠越好,所以她把車開向了郊區。開向通往我的家鄉的那條高公路,如果她一直把車開到我家,我一點也不會介意的。
我說:“你要是想回家,老爹一定會很高興的。”
這句話把肖弄哭了,不是大聲的哭,只是有眼淚無聲的從臉龐滑落下去。然後她隨便就找了一個出口,把車開下了高路,最後沿著一段年久失修的老路,停在了一個很荒涼的山坡下面。停了車,她趴在方向盤上,揮手示意我出去找地方紮營。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說出那句話來,我知道我老爹和肖這一老一小相處得挺好的,老爹當初送給肖的那個“傳家之寶”,肖現在還戴在手上呢。也許我是想用一些側面的方式挽留她,可是看起來,這個效果並不是很好。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我也不知道肖把車開到了什麼地方。四周很荒涼,背後的山是石山,我只能從夜色中看出這座山上貌似沒什麼樹。我也沒有費神去挑選什麼真正適合紮營的地兒,看著平整也就開工了。好像電影電視裡,在這樣的時候,天空總是免不了要下雨的。不過這裡的夜色其實很好,我們頭頂上是繁星點點的星空,那些星星似乎都離我們很近。近到伸個手就能摸到一樣。
我不知道我是該快一點扎好帳篷,好更多地和肖溫存呢。還是出工不出力,把活兒無休止的拖下去。但是,不知不覺地,我還是把帳篷紮好了。有的事情,就像時間一樣。你越是想擋住它留住它,它其實跑得越快。
我剛把帳篷紮好,肖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我回過頭,才現她換了一條長裙,白色的露肩公主裙,她還用我買的那些玫瑰花編了一個花環來戴在頭上。看著我笑。臉上化了一點淡淡地透明妝,眼淚的痕跡完全沒有了,剩下的,就是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美。
其實。這種極致的美女還是儘量不要遇到比較好。因為你會被她震撼。你會荷爾蒙分泌過剩,新陳代謝過快。簡單點說,你會死得更早。她們是妖精。只需要一個笑容,就可以把你的魂魄吸走了。
我剛乾完活。身上滿是汗水和泥土。而肖亭亭玉立,是個站在星光下的驕傲的公主。
我拍了拍手,說:“對不起,公主,我們的國家被消滅了,只能請你委屈一下,暫時住在這個臨時地,簡陋地行宮裡。”
肖說:“謝謝,謝謝你衛隊長。謝謝你在這樣地時候一直沒有出賣我,離開我,我的父王沒有了,母后被敵國地國君搶走了,我現在只有你了。”
我向肖走近了一步,說:“對不起,其實,公主殿下,我對你,是有非分之想的。”
“啊?”肖露出驚恐地表情,後退了一步,說:“你……你怎麼能這樣。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
我說:“我是個好人。可是,我愛你。我只是你的衛隊長,你地僕人,可是,我愛你。”
肖緩緩的搖著頭,說:“不行,不行,你不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也……不能接受。”
我再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細,很有彈性,我的手上有汗,有泥土,樓上那綢緞的長裙上就是兩個手印。她抬起手來往外推著我說:“不,你不能這樣做!你不可以這樣欺負我。”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她說的並不是眼前我們演戲裡的臺詞。我不知道肖對我的事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