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學的。趕明兒學好當了花魁,您就等著數錢吧。”說完快速的拉著嫣兒往裡房走去。
玉姨在外邊低聲罵道:“這小蹄子,說話從來的每個準頭!你最好乖乖的呆在這兒,不然老孃叫你好看!”往嫣兒房裡看了一眼,接著又用玉姨牌的步姿離開了。
雪一與嫣兒進屋之後,大喇喇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了,跟嫣兒說:“嫣兒姐姐給我講講你跟歐陽公子的故事吧。”以雪一的經驗,這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過一段浪漫的的愛情故事。
嫣兒卻淡淡的說:“你要去跟那位黎家大小姐再講一遍麼?”
雪一趕緊說:“當然不是!其實我跟黎家大小姐有過過節,我要是跟她再見面,肯定不是我死就是她亡!當然,我說的有點誇張了。”
“那你剛剛怎麼跟相公說,你與她有些交情?”嫣兒不信的看著雪一問。
雪一干笑了兩聲,解釋道:“其實我剛剛沒搞清楚狀況,以為到青樓來喝花酒的男人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詐了一下你家相公。嘿嘿……沒想到這裡真是嫣兒姐姐你的房間,我若是歐陽公子,也定然會拋下家中的河東獅,來醉倒在姐姐的溫柔鄉。”雪一的小嘴像抹了蜜一樣甜。
嫣兒可能是這件事壓在心裡挺久了,確實想找個人傾訴,沒有再追究雪一是不是黎曉萱的朋友。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開始講很久以前的事情。
歐陽澤生在一個書香世家,父親歐陽詡是薌城最有名的鄉,也是十里八鄉都知名的大善人。歐陽澤從小就有很嚴的家教,飽讀詩書,家中人都盼望著他能早日金榜題名、光宗耀祖。歐陽澤也很是爭氣,二十一歲就中了狀元。這成了去年轟動薌城的一件大事,雖說薌城富庶,但是卻很少有人能登上金榜,何況是榜首。這二十多年來,歐陽澤是第一個。
雪一聽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問:“那你與歐陽澤是怎麼認識的?”嫣兒一直在講歐陽澤的家事,半點都沒提到談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