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在逃亡的日子裡,夫妻兩人相濡以沫。關於司徒凌雲提到的這段過往,她是在進司徒企業不久後利用強大的人脈與財力查到的,與司徒凌雲信中所說幾乎無差別。
從前過年的時候司徒風生都會帶著妻兒回來,兩人確實在他的刻意躲避下不常見面,但吃飯時他總是時不時偷看她一眼,然後又趕緊移開目光。他的面容與他的哥哥司徒風致的確很是相似。司徒風生的老婆是個刻薄之人,卻不怎麼理她。司徒律尚小,總喜歡拉著她和星兒到處跑,絲毫不管大人的叱責。
當初司徒律跟她跳舞時說他們兩人沒有血緣關係時,她就在心裡嗤笑,無論是她的眼睛,還是她的嘴巴,難道他就沒覺得這根本就是司徒家的特徵嗎?但是既然這個笨蛋沒發覺,她也就懶得多事去提醒,畢竟這段過往並不怎麼光彩。
她也不想再和司徒家掛鉤了。
司徒凌雲請求她對司徒律多加照拂,其實不必他說她也已經在做了,不過能得到司徒老爺子的一個“請”字,還真是難得。
至於他的道歉,有什麼用,不過是讓他自己心裡好受些罷了,對於她這個早已在心裡掩埋往事的人來說沒有意義,對於已經死去的人來說就更談不上有沒有意義了。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司徒凌雲叱吒一生,最後竟敗在他的親孫女手裡,真是可悲!
這個月,柳御莞先是應維傑和珍妮弗的要求去檢視了公司的情況,並根據自己在國外的所聞所見寫了幾份建議書及大綱,預計今年年底要派個得力的人去美國分部掌管大局。
然後去了司徒企業,有意無意地提點了司徒律幾句,還介紹了之前在國外時認識的同行,結果他就差沒抱著她喊“親孃”了。
最後她全身心投入了司徒星與羅弦的婚禮籌備中,葉軒情直抱怨她都沒有分時間給他。柳御莞長髮一甩:“一邊兒待著去!”
柳御莞沒要婚慶公司插手,即便是世界上一流的也不要,而是早已安排好各人的分工:柳芸和珍妮弗負責婚紗與西服的設計與監工,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她自己和葉軒情、亞當斯頓負責場地佈置;維傑和羅弦負責邀請函,順便幫柳芸那邊的忙;司徒律和司徒星負責樣品試吃,搞得司徒律直呼自己的黃金身材都被破壞了。
對外只說柳御莞是這場婚禮的統籌,百忙之中柳御莞抽出時間去見了葉軒情的父母,在一家叫“芸生”的咖啡店。
柳御莞習慣踩著時間到,所以當她到時葉軒情和葉軒情的父母已經坐在二樓的位置上了。
葉母對此頗有微詞,柳御莞卻笑著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不過還好我沒有遲到。”
葉母抿緊了唇,對啊,沒有人要求要早來,何況她沒有遲到。
葉父伸出手去跟柳御莞友好地握手,他很欣賞她,笑著問道:“柳小姐這幾年在國外休養生息,現在回來了是準備在國內繼續發展呢,還是拓展海外市場呢?”
柳御莞客氣地笑笑:“這我已經不是一天的總經理了,現在不過是個小小的總經理顧問,這麼大的事可不是我能決定得了的。”葉軒情心想,總經理顧問,這又是怎麼回事?但是臉上沒有一點驚訝表現出來。
“柳小姐客氣了,一天公司是你一手做起來的,拿得起放得下,佩服佩服!”葉父也客氣地說,“但是柳小姐仍然是一天的最大投資者,對不對?”
柳御莞不得不點頭:“您對我的情況想必是瞭如指掌了。”
午後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那樣自信、大膽而又謙卑的笑容讓葉父為之佩服,實有大家之氣啊!
“好啦!別講你們工作上的事了,今天是來討論咱兒子和她的婚事的。”葉母提醒,這是在找兒媳婦,不是找合作伙伴!
葉父無奈地點頭:“好好好,講正事講正事。我想問一下柳小姐是怎麼和我們家軒兒認識的?”
柳御莞看了一眼葉軒情,後者表示什麼也沒說過,她便信口開河:“是在司徒御的一次生日會上,我見他生得俊俏便上前搭訕,結果聊得投緣便慢慢熟悉了。”
“但是我記得多年前那次司徒家瀕臨垮臺,好像你們一天公司就是始作俑者吧?”而葉軒情跟司徒御交好,雖然他家並未出手幫忙,但這兩人怎麼會……
“說來也是我沒注意,在那之前我並不知道司徒御和您的兒子一向交好,後來他找到我怒斥了我,我才知道的。但是後來司徒御說沒關係,他早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想要擺脫司徒凌雲的掌控,所以我還算是幫了他一把,於是……”
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