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秀微微一怔,說道:“謝謝老闆!”
而後,張成元離開了公司,去往s。m。公司,探視了一下小水晶,帶她去吃了晚餐,接著又陪她玩耍閒聊到晚上八點半,然後開車送她回家。在此之後,他開車去了金泰希的家。由於擔心金泰希的家人在家,他便沒有正大光明地登門拜訪,而是再一次翻圍牆、爬窗戶地進入金泰希的房間。
此時,金泰希還沒回來,他便脫了鞋爬到金泰希的床上,等她回來。也不知等了多久,聞著金泰希殘留在枕頭和被子上的香氣,他居然睡著了。又過了不知多久,他隱約感覺到有人走到門口的聲音。才驚醒了過來,神識一探,發現門外的正是金泰希,就假作不知,繼續躺在床上,裝睡。
不一會兒,金泰希開門走了進來。一進門便脫了下外衣和裙子,似乎是想要洗澡,在這個過程中,她偶然朝床上瞥了一眼,猛然瞧見床上躺了一個男人,當即嚇得高聲驚叫了起來。那聲音大得整個樓房都聽得到。
張成元心裡大叫失策,心道:“我怎麼沒想到泰希姐乍見到有人之後,會驚叫出聲,唉,希望其他人不會上來檢視究竟吧。否則,我只好先溜出去躲避一下了。”
只是,有時越是擔心有事。事情就反而越會發生,不一會兒便有一人從樓下跑了上來,邊跑邊大聲叫道:“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一聽聲音便知是金泰希的弟弟李莞。
張成元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正要翻身而起、躥出窗外,卻聽金泰希叫道:“亨洙,我沒事,只是有只老鼠跑了過去。嚇了我一跳。你別進來,我正在換衣服!”原來她已經看清楚了躺在她床上的人是張成元,於是急忙攔阻李莞進來。
李莞道:“唉,原來只是一隻老鼠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姐,你小時候不是還抓老鼠玩嗎,怎麼越大膽子越小?”
金泰希道:“我不是怕這老鼠。而是這隻老鼠爬到了我的床上,弄髒了我的被子!”看著似乎正在閉目休憩的張成元,她小小地譏刺了一下,在她看來。張成元一定是在假寐。
門外的李莞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姐,既然沒事了,那我就下去了。”隨即便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離開,還聽到他嘀咕的聲音:“我們家裡什麼時候有了老鼠?看來得找人來看看家裡有沒有老鼠窩,順便把老鼠給滅了。”
一聽這話,金泰希立刻笑了起來,看著張成元說道:“是該把你這隻大老鼠給滅了,竟敢又偷偷溜到我的房間裡,還爬到我的床上來。”
張成元一動不動,假裝還在睡著。
金泰希不再理會張成元,先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睡衣,才爬到床上,用腳踢了張成元幾下,喝道:“還不起來,想裝到什麼時候?”
張成元繼續裝睡,毫不理睬。
金泰希又踢了幾腳,見張成元毫無反應,也就不踢了,鑽進被窩,靠在立起的枕頭上,側過頭看著張成元,說道:“這傢伙不會真的睡著了吧?這不可能啊,修煉了氣功後,反應很敏銳的,一聽到有什麼異動,就立刻會醒來,我都這樣了,就更不用說這傢伙了!不過他為什麼一定要裝睡?覺得這樣好玩嗎?還是怕我趕他走,便裝睡賴在我的床上?這傢伙還真是欠打。”
她伸出手,在張成元英俊的臉上輕輕拍了幾下,又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玩味的道:“你要裝睡就裝得久一點、裝得像一點,讓我打夠了、玩夠了,你才能醒來,明白嗎?”
而後,她便肆無忌憚地在張成元的臉上亂捏亂揉,似乎要把心中積存的、對他的怨氣完全發洩出來,一邊揉捏,一邊還斥道:“叫你長得這幅模樣,亂勾搭女人;叫你這麼花心,喜歡的女人一個接一個;叫你有了女朋友之後,還來糾纏我……”越說,她似乎越有怨氣,最後乾脆低下頭要去咬張成元的鼻子洩憤。
張成元嚇了一跳,再也裝不下去了,側頭避開,睜眼說道:“姐,你打就夠了,何必咬人呢,你又不是屬老鼠的。”
金泰希見他“醒”了,也就不想再蹂躪他了,說道:“你才是老鼠呢,怎麼又偷偷溜到我這裡來了,找我有事嗎?”
“嗯,有事,不過不急著說,我們先好好聊聊、談談戀愛!”
“談你個頭!有事早點說,說完就給我離開!”金泰希喝道。
張成元道:“今晚我是不會走得,我要抱著你一起睡!”一臉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金泰希無奈的道:“走不走等下再說,你先說正事吧。”
張成元正經了起來,問道:“泰希姐,你跟namoo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