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李孝利便首先喝光了酒,仍覺意猶未盡,就又去拿了五六瓶出來繼續奮鬥,不過這次顯然有節制多了,每喝一口總要細細品味一番才吞下肚去,一邊喝著,一邊與眾人隨意聊著天。
緊接著張成元也喝完了一瓶,也覺得不夠盡興,自以為以自己的酒量,即便喝上十瓶八瓶的也應該沒事,於是抓過一瓶未開封的,嫌用器具開瓶子比較麻煩,索xìng用指甲將瓶蓋摳開,對準嘴巴,咕咚幾聲便喝了個jīng光,之後又照樣連喝了好幾瓶。待李孝利三女注意到他時,他已喝了五瓶多了,酒氣上湧,神智漸漸模糊,都忘了用內力去驅除酒意。
李孝利慌忙叫道:“成元,你怎麼喝得這麼急,喝水還要喘口氣呢?”話聲剛落,便見張成元噗通一聲向後倒下,後腦直直撞在地板上,卻沒有絲毫反應。三女只覺心驚肉跳,急忙圍到他的身前檢視。
一人抬起他的腦袋,去摸後腦勺;另一人去探視鼻息,還有一人去聽心臟跳動的聲音。檢視之後發現張成元的腦袋一點事都沒有,倒是地板向下凹了一點;鼻息也很均勻,只是間隔時間有點長;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也不過是喝酒後的正常反應。
三女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回過神後都有些惱怒,忍不住在張成元的身上不痛不癢地敲打了幾下。只是張成元昏睡了過去,像只死豬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提心吊膽了一番,三女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致,匆匆將酒和杯子收拾了起來。之後,三人看著張成元直挺挺的身軀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商量可幾句,決定將張成元抬到裡屋的床鋪上,以便讓他睡個安穩覺。不想張成元並不怎麼高大的身軀,卻似乎有著千斤的重量,三人合力使勁卻根本抬不起分毫,只得抓起他的兩隻胳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進了臥室。
僅僅把張成元拖進去臥室裡,三女便已經覺得jīng疲力竭了,考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立即放棄了把他抬到床上的打算,拿過一張被子鋪在地板上,然後再次合力,將他拉扯到這張被子上,而後又蓋上了另一張被子,以免他夜晚著涼。忙完這些,三女又累又困,也懶得移動到隔壁房間去了,直接躺到旁邊的床上,互相擁抱著睡著了,似乎一點也沒想過張成元醒來後有可能會非禮她們。
昏睡中,張成元覺得越來越燥熱,不知不覺得就踢開了被子,把外衣、裡衣全扯了下來,只剩下一條短褲還歪歪扭扭的掛在小腹下。以張成元睡覺的習慣,通常不會開啟地熱,而且會只著一條短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寒冷來刺激內氣自動運轉,以便能夠更快地提高修為。此時他神智模模糊糊,忘了不是在自己的屋裡,一感到燥熱,便下意識地幾乎將自己脫了個jīng光。
天亮了,李孝利首先醒了過來,一來她酒量最好,昨天也沒喝多少,二來她身為隊長需要比其他成員更早起床,眼下早已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李孝利打了一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來,往門外走去,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身子徑自往前栽去。
正要爬起時忽然看見一個幾乎赤條條的男子身軀側臥在自己面前,嚇得差點尖叫了起來。所幸馬上看清了這人原來是張成元,想起昨晚張成元醉酒之事,才沒有大喊大叫地擾人清夢。
李孝利一看是張成元,倒是來了興致。從頭到腳仔細看去,只見張成元眉目清秀、鼻樑高挺、嘴唇紅潤、面板細膩得看不見一個毛孔,似乎比女孩子還秀氣;肩膀寬闊,腰肢纖細,下肢修長,全身肌肉分明而不顯誇張,看上去極具美感;腹下的男xìng標誌把內褲頂得高高的,顯示著青chūn期男孩的充沛jīng力,從內褲邊隙間往裡看去隱約可以看見那猙獰的樣貌,看得她臉面通紅,呆呆不語,根本不知時間的流逝。
忽聽一人輕聲道:“想不到成元的身體這麼有料。”另一個人跟著道:“孝利姐,十七八歲的男孩子的身子原來都這麼好看嗎?”李孝利不用回頭也知道李真和成宥利也已經起床,跑來偷看男孩子的身子到底是什麼樣子。
張成元側躺在地板上,略微卷曲著身子,睡得十分安詳,根本不知李孝利、李真、成宥利三人正肆無忌憚地用眼睛侵犯著他。三女越看越感興趣,幾乎捨不得移開視線,看了正面還嫌不夠,挪動著腳步往背面看去,“哇”又是一陣驚歎聲,好像又發現了一塊新大陸。
三女互視一眼,眼中閃著好奇興奮的神sè,坐了下來用食指去輕觸張成元的肌膚,一邊說道:“真滑呀!手感真好……”
一宿之後,張成元體內酒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