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弋看了一眼司馬媚兒,突然感覺她很溫柔,便將鞋子遞了過去,只見司馬媚兒不知從拿找來一些雜草,她將雜草從鞋邊穿來穿去,不久便成了一雙草鞋。
“謝謝!”接過草鞋,望向心靈手巧的司馬媚兒,羽弋感到十分溫暖。
“我們稍作休息,再上路吧。”司馬媚兒說著便靠到了樹上,閉上了眼睛。
“你看,是馬車。”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羽弋的喊聲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司馬媚兒。
“喂喂,你好!這裡有人。”羽弋朝著車伕不停的揮手,手舞足蹈,生怕車伕沒看到自己。
車伕在聽到叫聲後放慢了速度,只見車伕旁邊的人開啟車廂門向裡面說了什麼。不多時,馬車便停到了樹下,不多時,車廂裡走出來一箇中年人,鞠了個躬,“敢問兄臺大名?”
“大名倒是沒有,小名倒是一大堆。我叫羽弋,她叫司馬媚兒。”羽弋十分激動的走上前去。
“你是何人?再靠近我們家主人,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隨從已經拔出了佩劍。
“我沒有惡意的,我們那裡的人都是這麼說話的!你不覺得站這麼遠說話很累嗎?”羽弋無奈的止住了步伐。
“哈哈,小兄弟倒是性情爽快,在下複姓西門,單名一個修字。”中年人露出了一臉笑容。
“西門兄,你好,能否就您的馬車,把我們帶到一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