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心急如焚。正當羽弋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應非叫住了他。
“羽兄,你看!你的枕頭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應非指向床的方向說道。
順著應非指的方向,羽弋發覺自己的枕頭下面似乎是壓著什麼,若不是應非提醒,這個細節羽弋可能就要忽略了。羽弋快步走向床邊,拿開了枕頭,發現居然是一封信。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下山了。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你,然而我心裡清楚,你一直把我當作妹妹一樣照顧,我非常感激,可是在最近,經歷了種種,我卻發現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而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昨天晚上,我終於鼓起勇氣詢問我們的關係,我多麼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夫妻,那樣我便可以隨你浪跡天涯。然而我卻錯了,當你說出師兄和師妹的關係那一刻,我的心彷彿陷入了無盡的深淵,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我的心很亂,我需要靜靜,是以我選擇離開,望君珍重—司馬媚兒”
在讀完這封信後,羽弋早已淚流滿面,要說他一點都不喜歡司馬媚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一直覺得自己現在事業未成,貿然跟司馬媚兒在一起是不可能給她幸福的,如今司馬媚兒的突然離去,讓羽弋感到十分後悔。
“應兄,感謝你近日的款待,事出突然,我得下山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羽弋對著應非以及西門修鞠了個躬,聊表歉意,便向山下走去。
“羽兄,留步!”應非喊住了羽弋,追上去遞給了羽弋一個包袱。
“這裡面是我的一些心意,早上我派人追查了一番,司馬媚兒應該是向鉅鹿縣方向走去。”應非微笑道。
兩人推了一會,最終羽弋拗不過應非,只好把包裹背上。想來自己吃了別人的,現在又拿了別人的,這份恩情當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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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同去鉅鹿
由於沒有問清楚去鉅鹿縣的路線,羽弋牽著馬下山之後,只好騎著馬亂逛。無聊之際開啟了包裹,發現裡面居然放了不少金條,以及一些隨身衣服和乾糧。
手機沒有電,路上又沒有人,如今媚兒也不在身邊。百無聊賴的羽弋突然想起了司馬媚兒以往在自己身邊嘻嘻哈哈的場景,頓感憂傷。不知何時,自己已經離不開司馬媚兒了,羽弋望向前方,也不知道她現在身處何處,過得如何。
“媚兒,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羽弋心裡暗自下定決心。
穿過了山間小道,越過了幾片森林,羽弋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漸晚,旅途勞累,便找了一處比較開闊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到附近找來了一些柴火,由於才下過雨,那些柴火都偏溼,怎麼都點不燃,在嘗試了數次無果後,羽弋只好灰頭土臉的坐到了一旁。剛一坐下便感覺到旁邊草堆裡傳來微微的聲音,羽弋悄悄的走了過去,發現是一隻野兔,心裡一陣歡喜,擺好姿勢撲了過去,本想一把就抓住野兔,卻被野兔提前發現,自己撲了個空不說,還摔了個狗吃屎,手臂都摔腫了,疼得羽弋直叫。
“要是媚兒在這裡就好了。”羽弋望向點不燃的柴火,和抓不到的野兔,吹了吹受傷的手臂,心裡從來沒這麼後悔過。
還好包裹裡帶了一些乾糧,否則必定餓死荒野。羽弋拿著燒餅,一口一口的啃著,心裡的委屈無處訴說,靠著大樹,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樹林的夜晚有些寒冷,沒有燃燒的柴火提供溫度,羽弋只好把馬脖子死死的抱著,這是他能想到唯一一種可以取暖的方式。
吼吼吼,不知何時傳來了一陣吼聲,只見原本還十分安分的馬兒開始躁動不安。羽弋被馬兒的動作給驚醒,不由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讓自己嚇了一跳!離自己不遠處,赫然是一隻老虎。
“哥,你沒看到俺已經這麼可冷了嗎?你就行行好,走了吧。”羽弋感到一陣無奈,站起身來,對著老虎鞠了鞠躬。
老虎見到了羽弋奇怪的舉動,竟然也一時沒有發動攻擊。乘此間隙,羽弋的左手悄悄的摸向了韁繩,右手緩緩地提起了包裹,隨著一聲“駕”,馬兒載著羽弋飛快地向前方跑去。
白天,馬跟羽弋一起經過了長途跋涉,到了這個點已經人困馬乏。不到一會,老虎便追上了這一人一騎,羽弋向後望去,見老虎已經快要接近,只好從馬背上直接跳了下去,滾到了一邊,只見老虎棄羽弋而去追馬兒,不到一會便追上馬兒撲了上去,將其啃食得只剩下骨頭,空氣裡頓時充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