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揚的嘴角:“不知道,瞎問。”
他苦笑了一下,又連喝了幾杯酒,把我抱了起來,往裡走。
窗外依舊是迷濛的月色,虛就把我放在圓桌上,眼神迷離地望著我,輕輕地把唇落在我的脖子上,唇間空隙,擠出了:“我真的愛你。”五個字。
我輕輕托起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靠向他:“謝謝。”
裹著月光作為自己的嫁紗,依偎在纏綿的片片雲朵間,不願醒來。
……直到發現大清早的陽光射到眼睛裡,而自己和昭王爺就睡在地板上,才驚慌失措地揪起衣服,看著熟睡的他,不眠免在臉上泛起紅暈。
坐於銅鏡之前,緩緩地梳著如瀑布般傾瀉的頭髮,心中有那麼一絲絲說不出來的感覺。銅鏡中忽然出現他的身影,我沒有回頭,只見他抓起袍子,輕輕披在身上,一步步朝我走來,雙手落在我的肩上。
“醒了?”我問他。
“嗯。”他的手指穿過我的黑髮,順著慢慢走到我的跟前,忽然一伸手把我拉起,卻自己做到椅上,把我緩緩擁入懷中。
“別動。”他嘴角揚起笑意,另一手為我輕輕畫眉。
“黛眉描畫過是非對錯。”有一句歌詞這麼唱過,我不由得想起。
“今天要進宮去見他們。”他自顧自畫,一副淡然的樣子。我盯著他長長的睫毛,順著看著他的褐瞳,猶如一汪深深的潭水,讓我看不穿,看不透。你是第一個人,虛就。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永遠不知道。”我握住他的手,他停了下了。
“就像,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就慢慢去探索。”他嘴角揚笑,放下筆,在我額頭深深一吻。
我低下頭:“別把這麼美好的日子弄悲傷了。”我站起來:“吃飯去吧,他們也許準備好了。”
他緊隨其後,很自然地牽住我的手。我朝他妖媚一笑:“白痴。”
他楞了一下,白痴,哈哈。
吃過早飯。他問我要不要坐轎子進宮,我搖搖頭。這轎子並不舒服。比起我的敞篷車差多了。
“那,騎馬?”男僕補充道。
“我們走路。”虛就放下碗筷:“只要你喜歡。”
“好啊。”我到不介意,因為昭王府離皇宮還不算遠。
別人的眼光算什麼,比不上他霸道的牽著我的手掌。路途遙遠算什麼,比不上我來見你的千年跨越。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