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突襲幾百裡,就是大軍正常行走,也因為這大雪讓行動無比艱難,消耗巨大。估計這隻突襲的人馬到了幾百裡外的平壤城下,早已經是半死的狀態了。只要平壤城頭有那麼阿貓阿狗三兩隻,大家絕對是望城興嘆,到時候前進不成後退不成,不用人打,就會被凍死在這堅城之下,保準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全軍覆沒,這不得不慎重考慮。
鄭芝龍就表現出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我剛剛和將軍說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故事,難道我是在逗你玩兒嗎?”
信男君傑猛的醒悟過來:“將軍的意思是,我們在這裡依舊錶現出我們並沒有動作,然後派出一支奇兵悄悄的出去嗎?”然後不等鄭芝龍回答,就又搖頭否定了:“透過後面源源不斷的增兵,我們現在這座兵營裡已經有20萬將士,而要想快速拿下平壤,沒有5到十萬人馬是絕對不行的,但是我將這裡的將士抽調走一半,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出來。”
於是鄭芝龍不得不再給這個信男君傑講一個濫竽充數的故事。
“鄭桑的意思是,我們將朝鮮的那些偽軍們偽裝成我們的將士,住進這座軍營,是不是這個道理?”
鄭芝龍就欣慰的點頭,“我們漢人有句話,文雅一點說叫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粗俗一點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用兵這種東西,孫子說叫詭道,而我就認為這是一場賭博。大家坐在牌桌上,在沒有翻開之前,誰又能知道自己手中是一把什麼樣的牌?只有果斷的翻開,才可能是一個天槓。”
信男君傑猛的將桌子一砸:“那就賭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