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三生有幸。”然後狠狠的踹了地上直接的剽竊成果幾腳:“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
畢懋康再是託大自負,但看到坐鎮一方,開衙建府的大帥,對自己如此恭敬也收起狂放的性子,趕緊雙手相摻,然後規規矩矩的給毛文龍施禮:“草民拜見大帥。”
孫元化見畢懋康一口一個草民,當時吃驚:“孟候兄不是任著山東巡鹽御史,歷山書院山長嗎,怎麼自稱草民啦?”
畢懋康見毛文龍也是迷惑,於是也不走了,請毛文龍坐下之後,對孫元化也是對毛文龍解釋:“一言難盡,本來我這個巡鹽御史做的就憋屈,結果那魏醃又派來了一個巡鹽太監,整日裡陰陽怪氣的四處挑毛病,我早就看不慣閹黨禍國。”然後又瞟了一眼毛文龍:“孤臣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毛文龍這個氣啊,好不樣的我孤臣黨怎麼就得罪了你啦,但一想剛剛孫元化說,他開辦了山東最大的歷山書院,他還是山長,當時就明白了,這傢伙不是已經失勢的魯黨,就是被兩黨合力打壓的東林,所以難免恨屋及屋了。
“我受不慣閹黨閒氣,憤然辭官,等你的侄子請我,說我在這裡可以實驗打造我的燧發槍,所以連山長也辭了,直接跑你這裡來看看,要是真能實現我的理想,實現老師的心願,我就將我這條命賣給你了。”說這話可是說給孫元化聽的,那意思非常明顯,我賣命給志同道合的孫元化,可不是你個和禍國殃民的閹黨狗,扯羊皮的孤臣黨毛文龍,這一點,你可要明白。
毛文龍根本不已為罪,如果你有真才實學,你便是我最想打倒的東林黨,我也待若上賓,但你只是和其他東林黨一樣的誇誇其談的傢伙,我現在就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