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來用,木棍對刺刀,那就是一個絕對的碾壓,一批批鬼子被雪亮的刺刀捅倒在地,沒有時間包紮的他們不過是幾呼吸之間,就流盡了他們身體裡的血,讓他們變成了一具具乾屍。
單藎忠看到雙方已經展開肉搏,立刻大聲的下令:“弗朗機炮,繼續壓制敵人的炮兵陣地,虎尊炮,立刻向衝過來的敵人後面進行覆蓋射擊,將他們徹底的隔斷。”
所有的大炮小炮調轉了炮口,也不必瞄準,就對著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敵人展開了覆蓋式射擊。
一次又一次的鉛子掃蕩,讓那一片地區成為了不可逾越的鴻溝,成為血肉的修羅場。
後面的敵人只能停住了腳步,眼睜睜看著衝上去的兄弟們,就在復遼軍那天神一樣的身體,那嗜血的三稜刺下,一個個被消滅。當最後一個日本鬼子倒在這個缺口上的時候,復遼軍的陣地沒有歡呼。這些疲憊不堪的將士們立刻退下,換上來的,是一個個扛著麻包的兄弟,他們將麻包丟在缺口上,將敵人的屍體和兄弟們的遺骸不分彼此的疊在一起,成了這個缺口的材料,缺口迅速的合攏,一段完整的城牆再次出現在敵人的面前。
敵人後退了,雙方過熱的火炮也停止轟擊,這面戰場上廝殺喊叫平息了。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下一場更慘烈的廝殺的中場休息,下一場戰鬥,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