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的了。
而等到明年入秋,大和民族的秋收結束,另一批合計五百萬移民到達,哼哼,想要渡江攻擊我?那你得等,你應該戰戰兢兢的準備承受大日本帝國毀天滅地的打擊吧。
現在自己的第一要務就是將敵人死死的堵在漢江北岸。
一門門重炮早就對準了對面向漢江中心推進的浮橋,在信男君傑點頭後,射擊距離可達十里的大炮開始轟鳴,一發發巨大的石頭彈丸飛向了浮橋,轉眼之間,就將浮橋砸的木屑紛飛,民夫和上面保護的將士紛紛落水,鬆動的浮橋木樁轉眼就被澎湃的江水衝的無影無蹤。
等在下游的船隊,就將那些落水計程車兵和民夫救援上去了。
但轉眼之間,對岸的炮兵就對這面發動了炮火報復,其實,敵人的佛郎機炮,根本就打不到自己的陣地,他們不過是在示威。
是的,是在示威,因為聽聲音判斷,今天還擊的大炮比前幾日更密集了。這說明,敵人的火炮數目更加多啦。
用千里眼看去,敵人沿江的炮兵陣地上,正有更多的炮火被安裝就位。
而剛剛打過來的彈丸,依舊是鐵的。
依據越境深入的探子回報,現在整個北朝鮮成了一個規模巨大的鍊鐵廠,無數的百姓在各地豎起了土高爐,正在沒日沒夜的煅燒彈丸,雖然程度不高,但純度再不高,也高過自己的石頭彈丸。
從這一點上看,日本列島和朝鮮的礦產相比,真是天壤之別,這更加加劇了信男君傑佔據整個朝鮮的迫切之心。
今天雙方的這種表演,再次落下了帷幕,於是信南君傑被將士們抬回了自己的衙門,然後咳嗽著,提起筆,將自己迫切的心情再次向德川幕府報告,懇請幕府大將軍,將已經制定的計劃抓緊實行,絕對不能拖延。然後放下筆,計算了一下時間,唉——我又該吐血了。
一彎腰,一口老血再次噴了出來,信男君傑就感覺到自己輕鬆多了。於是心中就想,是不是再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