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呢嗎。”
毛文龍慘然一笑:“你不懂啊,若是我指揮的都是我們復遼軍的將士,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之所以我這麼做,也是無奈啊。這些將士,都是工人,雖然掌握火器熟練,但殺敵的膽量和意志還沒有啊,那是需要百戰才能培養出來的。所以,我必須站在最明顯的地方,顯示我的身份,這雖然給我帶來危險,但更能鼓舞人心,更能穩定人心。”
艱難的喘息了一陣,繼續教導著王強,其實是更是對默默蹲在自己身邊,檢查著大帥身上傷口的劉興沛說呢;“所以,我就是一面旗幟,一面死戰不退的旗幟,只要我在這裡,所有的血性漢子都會死戰不退。”
咧著嘴,艱難的活動了下僵硬麻木的四肢:“就比如今日,如果我不是站在工事上,如果我不是死戰不退,這道防線就有可能崩潰啦。一旦戰線崩潰,八旗騎兵衝進皮島,就憑藉他們呼嘯來去的速度,即便我們有再多的將士,也是堵不住他們的。到時候,我們的皮島就會成為他們肆虐之地,我們的皮島就徹底被他們糜爛了。即便最終我們將他們殲滅,但我們的皮島根基也完啦。”
王強憨直,當然想不到這麼深,但被毛文龍一提醒,想一想大家追在建奴馬屁股後面無能為力的場景,那就是一個不寒而慄啊。想到這裡,跳起來就跑。
毛文龍就喊住他:“你幹什麼去?”
“我給你把國公官服取來,然後下次戰鬥,你就穿著國公官服吸引敵人,給兄弟們安心打氣。”
毛文龍當時腦袋一歪,直接暈了過去,這是次果果的謀害妹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