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他必須和朝鮮新附軍搶時間,搶先了,我們就勝利了,落後了,我們就失敗了。”
偵緝隊頭領立刻大聲道:“屬下明白了。”
魏是會當時明白了:“大帥——”
毛文龍對他道:“現在,皇太極孤注一擲了,那麼,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你不撤兵,我就直搗你的老巢,你滅了我草原軍團,關寧鐵騎,我就端了你老窩,咱們看看誰更狠。”然後一邊穿戴一邊對魏是會道:“你不必阻止我,你將我的決斷告訴皇上就成,讓皇上知道我毛文龍為救草原軍團,救關寧的決心就行了。”將頭盔扣在腦袋上往外走了幾步,站住:“你的那個兒子,我已經保舉他做了遊擊了,你也該回去北京上任了,帶著你的兒子走吧。”然後鼻子莫名奇妙的一酸:“說實在話,跟你搭夥,我是幸運的,真沒搭夥夠啊。希望下次見面,要麼在大連,要麼在地獄。”
魏是會道:“等等。”
毛文龍轉身,看到這個太監正將一個不知道是誰的頭盔往腦袋上扣,頭盔很大,戴上之後很滑稽。
“你做什麼?”
魏是會就滿不在乎的道:“我還沒有得到皇上調我高升的聖旨,所以,我還是你的監軍,所以,你走到哪裡我就該在哪裡,要不我就失職了。”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把寶劍,那寶劍裝飾花裡胡哨的,其實,根本連殺雞都用不上:“這寶劍跟著我也有些年頭了,也該飲一飲建奴的血了。”然後決然一笑“如果不能飲建奴的血,喝我自己的血也可以的。”
還說什麼?
“毛仲明,毛有德,咱們父子去和你二哥匯合,咱們一家子和皇太極在大政殿好好的聊一聊,走著。”
毛仲明和毛有德歡喜的大聲回答:“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