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帶著帽簷的鐵盔,擋住了一隻敵人的弓箭,然後端起了他的火槍,瞄準了一個囂張的傢伙,跟著他賓士的駿馬,慢慢的移動著槍口。
那是一個白色的棉被男,腦袋上頂著一個尖尖的扎槍,那是敵人中精銳中的精銳白甲,而且這個傢伙一邊在賓士射箭的時候,還在一邊左右的鼓舞著身邊將士計程車氣,這證明,這是白甲中的頭領。
小胖子的槍口隨著他轉動,然後提前一個身子摳動了扳機。
熾熱的鉛子幾乎以流體的狀態,滾動著向前飛去,然後那個白甲棉被男,就好像主動撞上了這顆液態的鉛子,鉛子瞬間燒融了他的棉被,打擊了他脆弱的身體。那顆子彈就在他的身體裡,分裂成無數顆小鉛子,翻滾著,燒斷他的經脈,打斷他的骨頭,以噴濺的形式,在他的另一面,炸開一個碗口大的窟窿。這個囂張的棉被男連慘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就掉到了馬下,然後被自己的同伴踐踏成血泥,成為他們不該來的這片草場上最肥美的肥料。
隨著他的一聲槍響,屬下的了小旗總旗把總一起大吼一聲:“放——”最前沿的1萬把火槍,立刻爆發出了暴豆一樣的聲音,硝煙瀰漫之中,鉛子橫飛出去,經過嚴格訓練的將士們,雖然沒有小胖子那麼精妙的瞄準技巧,但是密度卻彌補了精準,那些囂張呼嘯的八旗勇士,就在密密麻麻的鉛彈中紛紛倒地。
第2批火槍兵代替了第1隊,他們端起了火槍,但站在高高的防禦工事上的小胖子,卻將他的火槍,斜拄在他的身畔,一手掐著腰,驕傲的看著對面的敵人。
對面的號角,再次轉變了音調,那些八旗中精銳中的精銳,就丟下了幾百個自己的兄弟,呼嘯著撤回了自己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