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臉色鐵青的劉興賢手中的寶劍,也絕對不會留情。
劉興賢是文人,不說文人殺個武將跟玩兒似的慣例,就是這個文人就與眾不同,他是跟著毛文龍殺滿清韃子出身,然後殺朝鮮人,殺日本人,殺蒙古人,在他的手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
即便他手軟不殺自己,看看身後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蒙古人,如果自己膽怯逃跑,任何一個鄙視膽小鬼的蒙古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揮舞他們的馬刀,砍下自己的腦袋。
已經沒有退路了,那就只有上吧。
已經無法清點人數的蒙古人,即便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往北望去,也看不清他們的邊際。到底有多少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計算,他們在下面竊竊私語,匯合的聲浪,讓站在城牆上的敵人,面對面的說話,都要扯開脖子大吼大叫。
手中握著彎弓的蒙古人,緊隨著進攻的信陽兵,開始靠近長城,他們沒有停留在一箭之地之外,而是繼續前進,前進到自己的弓箭由下而上能夠殺死敵人的距離,然後大家一起放箭。
所有人從出生到現在沒有見過這樣密集的箭雨,那箭雨的密度,在空中都互相碰撞,轉眼就遮蔽了整個城頭。城頭上的滿清八旗當然不甘心被動挨打,他們分出一半人來為大家舉著盾牌,剩下的一半人,也就是2000左右人,拼命的進行還擊。兩千人的弓箭數目怎麼可能和2萬人5萬人,或者乾脆可能就是十萬人相提並論,而就在這一面羽箭飛起的時候,他們的後面,那3萬多信陽軍,也開始發動了進攻。
看著這樣的效果,劉興賢總算是鬆了口氣,關上長城大門,將皇太極這條瘋狗,悶在院子裡打死下鍋,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