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的時候,都有人堅決反對,弄得內閣手足無措。”然後掃視了一眼大堂裡的所有人,這裡除了一個左光斗是東林黨人之外,像自己韓壙這樣的人,雖然頭頂上還頂著一個東林的旗號,但其實早已經被東林驅逐出來,按照叛徒處理了。
而且葉向高這個人,卻是一個正直肯幹的,往往他總是對事不對人。那麼今天在這裡,內閣的成員基本到齊了,剩下的不是閹黨就是孤臣黨,再就是自己和韓壙這樣的中間派,卻沒有外面的反對聲音,還不如將事情在這裡直接拍板定下來,也避免再回朝堂討論,大家爭的地老天荒。
於是葉向高就咳嗽一聲,扭頭徵求左光斗的意見:“共之認為徐大人的上書可行否?”
左光斗就感覺非常彆扭,這件事情其實上書的時候自己也參與其中的,畢竟自己現在是天津府提刑按察使,可謂是天津的一員,尤其他負責的就是刑律治安,考察官吏政績。說句實話,那一片巨大的難民區,每天給他的壓力比徐光啟都大,所以他對於改變這些人的戶籍問題是舉雙手贊成的。但可惜,自己每一次和徐光啟上書,都會被自己的同行所阻擋,真的是煩不勝煩。
今天看到沒有外邊人反駁,不如干脆就請內閣來一個先斬後奏,把這件事直接定了,要不按照自己同黨的扯皮方式,扯到地老天荒也辦不成一件事情。於是左光斗就點頭道:“這些流民百姓千里迢迢的走到這裡,也不知道沿途死傷多少,如果再按照那些同僚所言,驅趕他們回去,那更是死傷無數,這有違天和當不能做也不忍做。而新的天津城建設的目的就是為了拱衛京畿,聯通南北,也需要人口,所以下官以為,徐大人和毛帥之法當行。”
葉向高就看向了魏忠賢,魏忠賢點頭:“拖著打狗棍走到這裡不死,就是造化了,如果我們再將他們趕回去,那就造孽啊,所以,內閣所請,我司禮監當立刻照章準批紅。”
信王就一皺眉,“這事情應該是自己哥哥做的,魏忠賢就理所當然的直接在這裡拍板了,你個老醃宦還拿我哥哥當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