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可能的滿足他的要求,一步一步的讓他走到了遼西第1人的位子,結果這個人卻野心無限大,還要徹底接收東江鎮的兵權,這就實在是太過了。他在秘裡幾次提到這件事情,當時我堅決給予他反對。於是在他的計劃不能得逞的時候,就利用毛帥得罪了閹黨,孤臣當和閹黨徹底破裂的時候,在後面開始蠢蠢欲動,對毛帥開始進攻,差一點壞了這天下大計。”
“可恨。”朱由檢Uh.一拳頭砸在茶桌上:“其心可誅。”
天啟耐心的教育著氣呼呼的弟弟,“原先我認為,當時東林黨,一黨獨大,我這個皇帝被他們徹底的架空,讓我當這個皇帝了無生趣,不得不做木匠來排解我自己心裡的苦悶。但在做木工活的時候,我結合了經筵師傅們的教導,認為在沒有黨派的朝堂,就沒有相互制衡,權力高度集中,就會出現一言堂。而為了這個大明的長久發展,我也想用這種辦法來拾遺補缺。你能保證哥哥我,這個當今的聖上一直如此睿智嗎?歷朝歷代,先英明後昏庸的君王不勝列舉,即便是堂堂漢武大帝也不能避免。當皇權高度集中,臣子們就成了被皇上生殺予奪的附庸,一個人的一個決策,就會害了辛辛苦苦的祖宗江山這不得不謹慎啊。”
偷聽經筵的朱由檢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困惑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