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搶掠,不,應該叫攻城略地。”
有一個軍師就這樣好,當主帥做出一個大方向決定的時候,作為軍師的,就能在細節上給予不斷的補充完善,讓這個計劃更趨向於成熟,最終取得勝利。
就比如說現在的許傑,他已經完全的融入了這個軍師的角『色』,對自己的計劃拾遺補缺,而且還補的相當到位,絕對是一個合格的補鍋匠。
“你的辦法非常好,要不我不去攻擊他,他們自然就會懷疑到我們的實力有限,到時候以那幫建奴們生『性』的『性』格,直接衝出來給我來一個決戰,我還真就沒有辦法了。”肯定了許傑這個非常漂亮的計策,但是眉頭卻緊皺起來:“不過你看看咱們,手中只有這2000人馬,怎麼的也吹不出2萬人馬來,想裹脅一些百姓充數。”然後就一笑:“我們是堂堂的王師,說裹挾著兩個字,真的不太好聽,那應該叫什麼呢?”
許傑就笑著解釋:“應該叫保護。”許傑明白,大帥已經決定採取自己的建議,準備分出一部分兵力,去鎮江前面疑『惑』敵人,同時也發現自己的確手頭兵力有限,這是準備要用百姓來充人頭,但礙於不能在這裡給百姓留下壞名聲罷了。
“對的。”『毛』文龍就同意了這個詞兒:“我們還想保護一些百姓不再受建奴的欺壓剝削,只可惜,我們來的時間還短,還沒有騰出手來做這些事情,而同時,我要在遼東樹立一個軍民魚水情的好名聲,來和建奴爭取人心,所以我們就要堅決的摒棄原先的那種裹挾和強迫的手段,這樣這件事情就非常難辦了。”
“既然大帥要愛惜自己的羽『毛』,打出一個好名聲,這事情其實也不難,我們不用裹挾,用僱傭也就是了。”
『毛』文龍想了想,然後又輕輕地搖頭:“僱傭百姓充數去圍困鎮江,那是有相當危險的,老百姓說不定不願意去。”
許傑就笑了:“大帥體恤百姓之心真的是讓人感動啊。”但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卻一點感動的表情都沒有,反倒是有一種嚴重的不以為然。
『毛』文龍看在眼裡,也就還他一個不以為然,和現代這些高高在上計程車子們說百姓的重要『性』,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雖然他們時刻將聖人的言語:“民為貴”放在嘴上,但也就是放在嘴上罷了,他們從骨子裡是認為百姓是最輕賤的草芥。
許傑不管大帥怎麼想,就對著他侃侃而談:“只要我們對百姓許下錢糧諾言,再保證他們一日兩餐溫飽,一切就都會迎刃而解的,聖人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告訴他們目的也就是了。”
『毛』文龍立刻反駁:“這句話聖人可不是這麼說的。”
許傑就笑著道:“我當然知道,這個話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還有一種解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後面『色』莊重的道:“現在我用後一種解釋。”
『毛』文龍就驚訝的看著這個聖人門徒:“你就這樣糟蹋聖人的言語嗎?”
許傑竟然理直氣壯的道:“聖人的話不過是為了咱們做事情有個依據,求個心理平安,現在我需要這樣用,所以聖人的意思必須就是這麼說的。”然後看著『毛』文龍:“難道你有什麼意見嗎?”
『毛』文龍立刻將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沒意見,絕對沒意見。”嗯哼,這文人要是無恥起來啊,真的是太無恥了,不過,許傑這麼無恥,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