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沒有了小弟和孃的拖累,自己就要想方設法的逃走,等暴動平息了,再回來尋找親人。
主街的街壘不斷升高不是因為又有傢俱堆磊加入而是成成疊疊的屍體在不斷的加固著他們
鮮血已經將街道染得血紅並已彙整合一條小河汩汩流淌,這河流現在正隨著不斷彙集新鮮的血『液』正在不斷的加大變得湍急
攻擊者無數雙大腳踏著飛濺的血花喊著不是人聲的音節,被建奴的屠刀驅趕著,不斷撲上倒下再撲上。每個幾十人的百姓隊伍裡,就有三五包衣奴才帶隊,等這些奴才死了,大家就一鬨而散的跑回來,然後再被組織起來,準備下一場的進攻。
守衛者就站在不斷升高的街壘後也一樣喊著野獸般的聲音將手中的長刀手中的櫻槍不斷砍出刺出每一下都絕對不會落空每一下都會收割一個人的生命
本來是一樣的著裝,一樣的命運,一樣的境遇,曾經都是難民,都是漢人兄弟,這一刻卻成了冤家死敵。
沒有人去問為什麼,也沒有人去想為什麼,那些問題都是握著刀把子的人說了算的,小民的生命就從來沒有被自己掌握過。
他們只是被裹挾著,身不由己的廝殺著面對曾經的漢人兄弟,就那麼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兵器砍下刺出,沒有任何花巧沒有任何騰挪也容不得你有任何技巧騰挪,緊緊擠在身邊的就全是人,你已經身不由己,你不能猶豫,只要你略微猶豫,那麼倒在眾人腳下的就將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