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因為所有的文武大臣,沒有一個站出來歡呼慶賀,反倒是交頭接耳一番議論。正在天啟皇帝尷尬著的時候,御史臺裡一個清流大臣昂揚走出佇列,衝著天啟皇帝深施一禮:“是非可喜可賀之事,何來大喜之言?單藎忠和朱明,身為大明朝臣,當初受到朝廷重託,守衛復州旅順,然而這兩個膽小怕事的混蛋,面對後金的進攻,竟然不思守土有責,不思皇恩浩『蕩』,不能在後金進攻時死戰殉國,卻舉城投降後金,讓國朝蒙羞,如此叛逆定是投機取巧之輩,這次迴歸,正好請皇上將他拿下當場正法,以儆效尤。”
聽到這樣的言論,天啟皇帝徹底的震驚在了座位上,這是什麼理論?怎麼聽著似是而非的特別彆扭呢。
於是天啟皇帝就不由自主的替這兩個人辯解了一句:“當時後金勢大,兩位將軍也有難言之隱,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結果又一個大臣立刻站了出來反駁道:“萬歲此言論不可說,如果都有一個情有可原,都以一個難言之隱為藉口,就投降敵國,那麼全天下的將領全可投敵,如此先例一開,便將是國將不國,因此,此二賊子必殺之。”
天啟皇帝就張張嘴,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