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袁可立激動的手不由得一抖,輕輕地拍了拍『毛』文龍的手:“振南侄兒。”
就這兩句,從此之後,兩個人便是一體。
“且不說萬歲的能力如何。”『毛』文龍還是開始說自己的感覺和判斷:“但是作為正統,咱們的皇上坐在那裡,對整個大明帝國是有利的,翻開歷史書,正統之爭都是鮮血淋漓,都會讓這個老大帝國流盡了鮮血,所以,這裡沒有外人,就說一句大不敬的話,即便是天啟皇帝是一頭蠢豬,即便他是真的不上朝處理國政,但是他正統的皇位,我們必須要保住,不是為了我們這一生的榮華富貴,而是為了這大明帝國不再因為正統之爭而流盡心血,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建州女真,我們不能內耗,我們也消耗不起。”
對於『毛』文龍這樣的論斷,袁可立深以為然,同時又為那些東林的卑鄙心理而深惡痛絕,雖然自己也是士林弟子,論起來,自己也算是東林一派,但在這個時候,袁可立已經準備和東林徹底的劃清界限。
“而如果這個大功放在您的身上,您是皇帝的老師,被皇帝強迫著您來這登萊坐著巡撫,那麼就證明咱們的皇帝有識人之明,那麼就證明咱們的皇帝有能力治理好這個國家,這才是最根本的。”
袁可立就輕輕點頭,只是重重地點頭,然後是擊掌叫好:“我一直以來以為振南是一介武夫,滿腦袋想的應該是如何打打殺殺,現在看來,你有著縝密的思想,常人不能及的遠見,我心甚慰,我心甚慰,我心甚慰啊。”
袁可立連說了三句我心甚慰,竟然激動的衝著外面大聲的吩咐:“來人來人,趕緊上酒菜,如此好心情,如何能不喝一杯?”
『毛』文龍立刻對這張大可道:“你那個門童過來,咱們班桌子動板凳,今天不將老公祖喝倒喝暈決不罷休。”